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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7
    谢昭回头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随便擦了擦头发就光着膀子往床上一躺:“倒是超过了七十二小时,本来也该热敷了。来吧。”

    蒋天遥洗了手,在谢昭身侧坐下,熟练地将红花油倒在纱布上,轻轻往他背上一抹。蒋天遥伸出食指中指,沿着淤青边缘按了按,试探性地问道:“这里痛不痛?”

    谢昭垂眸,平静地摇了摇头。

    蒋天遥得到首肯,这才缓缓地揉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力道恰到好处。

    谢昭闭上双眼,身体的感官一下子就被放大了。红花油在皮肤上针扎似的跳跃,外力有规律地游走于肌肉之上,由酸胀到钝痛,由麻木到灼热,越来越频繁的神经刺激连点成线。他突然怀疑蒋天遥的指尖是不是得到了普罗米修斯的福赐,所触碰之处,一片野火燎原。

    心脏石破天惊地一声收缩,滚烫的血液不受控地冲向四肢百骸,谢昭呼吸一滞,猛然睁开双眼。

    而蒋天遥按摩得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注意到谢昭眼底一闪而逝的火光。他低着脑袋,手指沿着肌肉纹理来回揉按,心无旁骛。

    谢昭莫名想起,自己当年手把手教小孩儿在猪蹄上练缝针的时候,蒋天遥就是这一脸专注而认真的小模样。

    可爱极了。

    简直让人觉得爱不释手,想搂进怀里揉搓一番。

    蒋天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那一大片发散开的淤青心疼。他忍不住小声嘀咕:“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着怪厉害的。”

    谢昭言简意赅地表示这是格斗俱乐部实战练习时被教练鞭腿给踢的。

    蒋天遥:“”这什么教练,真是见鬼了。

    他又认真地给人按了一会儿,直到手臂有些发酸为止。屋里并没人说话,只剩下两个人清浅的呼吸。

    红花油的辛辣渐渐散去,反而酿成了一种热烈的暖调香,一如此时的气氛,安静而温馨。

    蒋天遥突然觉得,两人之间隔了整整两年的壁垒似乎被捅破了。他想起自己之前一直没能送出去的小礼物,现在似乎就是一个完美契机。

    难得两个人没有剑拔弩张,一切都温和得恰到好处。

    蒋天遥起身从包里翻出那个非洲五彩绳节钥匙扣,塞进谢昭手里:“之前一直想送你来着。留着吧,保平安的。”

    谢昭看上去有点意外。

    蒋天遥撇撇嘴,又添了一句:“你赚了这么多亏心钱,谁知道哪天就被鬼敲门了?幸好我善事做得多,替你挡挡灾。”

    谢昭自然是不信神佛报应的,听了这番迷信又幼稚的话,却也是心底一暖。他深深看了蒋天遥一眼,眸底不知是藏着笑意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半晌,谢昭把那色彩鲜艳的绳节钥匙扣套在食指上转了一圈,微微垂眼:“今儿这是怎么了?”

    “又是挡灾又送药的,有事求我?”

    语气平静,倒是问得风轻云淡。

    蒋天遥闻言,一股怒火猛然蹿上心头,自己满腔赤诚仿佛喂了狗。他报复似的在谢昭淤青处用力掐了两下:“对,有事求你,我求你现在就原地去世!”

    蒋天遥这回手上使了狠劲儿,谢昭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开始讨饶:“好了好了,遥遥我错了。”

    蒋天遥不理他,继续使劲儿掐。

    “我真的错了!”说着谢昭眼疾手快地从床头抓过钥匙链,将自己那个爱马仕银坠解下,直接丢进垃圾桶。他飞速换上了蒋天遥送的非洲绳节,还不忘放到嘴前亲了亲:“遥遥对我最好了!”

    可小朋友怎么肯就这样放过这只老狐狸,他一亮小虎牙,越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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