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悦琪停下脚步,很是平静的看着他。
“以前的你虽然也很任性,但至少你还听得进去别人说话,可现在呢?你做事从来都不和我打一句招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不知道该说是秦瑶带坏了你,还是你变了,但我希望是前者,那样的话,至少我还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
余悦琪该拉为挽,头靠到卿秀衣胸膛上,一言不发。
在一段感情之中最奇怪的就是欺骗,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没有开始,也就不会有那种不好的结果。
卿秀衣将余悦琪的头扶正,很是平静的看着她。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吧,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最近事情比较多,要是晚了就不回去打扰你休息了,你记得吃饭,不要饿着自己。”说完将余悦琪推开,大步流星的朝着喊杀声最为激烈的地方走去。
这样被蒙在鼓里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了,他真的过不下去了。
可放手他要做不到。
所以,只能离开。
期望时间的流逝可以将一切改变。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都说了可以告诉他呀,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你身边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他。
可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放心一个人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瑶已经到了余悦琪身边。
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枣红色的衣服。
这并不是秦瑶喜欢的颜色,可为了掩盖某些痕迹,只能换上这套衣服。
“我的事情不用你关心,东西我已经按照你的说法放过去了,接下来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秦瑶笑笑:“什么都不用做,静静等着就好了。你为我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你误会了。”余悦琪对上她的眼睛,“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只是在为我妈妈赎罪。她人家已经不能为过去的错误赎罪了,我作为女儿,理当接过来。”
哈哈哈。
秦瑶突然笑了,“余悦琪,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说话吗?当*屏蔽的关键字*情要说错,其实双方都有错,又都没错。
每个人在叙述的时候都会代入自己的立场,别人的做法都是偏向自己,可阿姨呢?她一直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上,我妈临走前就和我说了,不要怪阿姨,要怪只能怪他们当初都太年轻。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为自己的利益做过几件蠢事呢?”
说着秦瑶的眼眶都湿润了。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们难道不可以敞开心扉,把彼此之间的心结打开吗?
这次离开,会有什么结果,我们都很清楚,不要让我带着遗憾走,好吗?”
“不好。”余悦琪淡淡说了两个字,然后转身就走。
一个人要是什么牵挂都没有了,出现意外的几率才最大。
所以,她是不可能答应的,这辈子都不会答应。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秦瑶大骂道:“余悦琪,你就是个混蛋!”
她骂的很用力,可在这无比嘈杂的厮杀场景中,余悦琪根本不可能听见她这句话。
转眼间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秦瑶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和身边大包小包的人相比,她显得那样格格不入,不仅没有包裹就连一个小袋子也没有。
仿佛她在这里孑然一身,什么东西都没有。
昔日熟悉的朋友同事都来送她,唯独少了那个她最想看到的人。
“准备出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