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才硬着头皮小声道:“我东家也想把粮食运到益州赚一笔的,但他没有门路,去了后反而被当地的粮商排斥,最后只勉强保了本回来。”
所以一生气,不免就在后院骂起来,一骂起来,他不就知道了吗?
满宝三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也是个奸商啊!
满宝问:“益州不种冬小麦吗?”
“哎呦,要不怎么说他们倒霉呢,去年他们那儿的良田直接被冲了,一直到入冬都还有水洼呢,更别说那沃土都叫冲走了,能种才怪呢。”
杨和书却能考虑得更全面些,只怕是土地能种也没人种。
去年犍尾堰决堤时他还在翰林院,正好要负责抄录来往的公文,据说当时整个益州还活着的百姓都在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