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

    “家主，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试试，正好这几天看中了棉布还差点钱，这么低的利息还不下手？”正好有一家现在缺钱，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呢。不过现在是旺季，大家手里都比较紧张，几天下来还没有借到。

    头一转，却看到自己的家主看着台上的李东升咬牙切齿，吓了一跳，拉住家主的手臂道：“千万不要冲动啊，上面可是有程都督在，戒备森严。”

    那个家主眼里流出眼泪：“权贵们才是吸血鬼，他们用我们的保证金放贷给我们，然后收取利息，用我们的钱来赚钱，这世道何其不公。”

    周围也有人听到了他的话，心里一盘算是这个理啊，刚要说出口，就看到台子上笑吟吟的程咬金跟李东升谈笑风生，众人就闭了嘴继续听学员们介绍业务，现在广州就是他们的天下，自己何必非要去出这个头。

    看到一会的功夫就做了两笔交易，程咬金实在是不能太满意了。这小子真是财神啊，就这么一个钱庄估计一年要挣上几十万贯。李东升还说这只是开始，要是发展起来，一年赚几百万贯也有可能，乖乖这个就吓死人了，整个大唐一年的财政收入才多少。

    李东升也很满意，开业第一天就有生意，而且是存款生意，这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在他心目中，这个钱庄是新事物，大家要接受他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毕竟是要把大量的钱财存放在别人哪里，虽然有凭条，但是终归是不放心。

    还是程咬金解开了谜底：“你是市舶使，我是大都督，在广州最顶级的两个人在这里站台，总会有几个想拍马屁的过来吧。”

    “原来是这样。”李东升心里还有一点失落，原来不是钱庄的业务吸引人，而是人家看大都督新店开业过来拍马屁的。不过他抓住了程咬金话里的漏洞：“你我都不是广州最顶级的人，最顶尖的另有其人哦。”

    程咬金恍然大悟：“你这个家伙想的真多，不过他已经老了，现在是你我的时代。”

    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两个人刚说到广州最顶级的人，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越国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