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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
交待了,这几日若没有什么大事,尽量别去打扰容宝金。

    现如今连容阿呆也回来了,虽是一身伤,但幸好无生命之忧,这起绑架案看起来是结束了,但容七也晓得,

    这只是开始而已。

    此时,国公府外,有一人背手立在原地,眸光闪耀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安静了一路的承德这时候凑上去询问主子:“您看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玄凌瞥他一眼,又望望眼前威严宽敞的大门。

    “你说,若是被寻常野兽撕咬亦或是被他人所伤的伤口该是如何?”

    承德讶然瞧他一眼,默了会,这才道:“主子说的是那北鹤质子身上的伤?”

    他顿顿,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承德只是远远看了眼,并不太清楚,只约莫记得这傻子送来也有十年,现如今大庆与北鹤虽不如往日兵戎相见,但却明争暗斗的难免,主子上次奉圣上之名前去北鹤,亦是为了两国关系。”

    一声轻笑,玄凌状似随意:“我不过只说了伤口二字,你又扯到哪里去了?”

    承德羞赧,默然。

    玄凌收敛了笑意,又道:“我只是觉得,依照那伤口的纹路,看起来像是这傻子自己找自己不痛快。”

    一石激起千层浪,承德惊恐:“您的意思是这乃是他自己——”

    “你可知,此次我前去北鹤商谈的为何事?”

    “....”承德惶恐。

    “北鹤王近几年来身体每况愈下,膝下五子,老大不学无术,老四现如今身在大庆,老三老二不用说。

    单一个最年轻的幼子沈明钰是个人才,恐就在这两年内,沈明钰便会继承王位一统北鹤,这也是我此次为何单与沈明钰见面的原因。

    而这位优秀的昭阳王,满心所系的,竟是要求大庆在他登基大日将远在大庆的哥哥送回家。”

    承德讶然:“这....”

    “沈明钰要质子回去,原因无非两种。一是念在血脉同源手足情深,二,铲除异己以除后患。”

    而皇室之间,哪里有什么血脉亲情牵绊?

    玄凌顿顿,微眯了眼。

    “我只是好奇,单就沈明钰而已,一个被残忍送到他国做质子受尽冷暖的傻子,究竟为何让他害怕。”

    亦或,

    他们不识庐山真面目罢了。

    承德明白他话里意思,当下立马道:“即日起,我便派上几人监督这人。”

    “做地小心些。”他拂袖,信步走上马车。

    一行人很快又消失不见,微风吹过,过往言语再不见痕迹。

    正如容七所预料的,容宝金这一觉,委实又长睡了足足两个日夜有余。

    期间也一切正常,皇甫靖于公于私都来探望过几次,但容宝金香闺他也进不去,因而与其说是看望自己的未婚妻子,倒不如说皇甫靖是来找容七唠嗑来了。

    而提及这场绑架案的元凶,他似有满腹疑问:

    “嘿,容老三啊,你说这绑了你二姐的到底会是谁?难道真如我当初所说的,是看中了容姑娘财力一时起了贪心?”

    容七默然,他又道:“可这条路也走不通啊,若是为财,为何你我在家中苦等了三日也不见送来什么勒索的信件,别说是要银子了,连信儿都一点没有。

    且那被抓起来的三人也有些让人生疑,只说是收了钱替人办事,说,要将容姑娘藏起来,好吃好喝伺候着,但就是不能放人走。嘿,这可就奇了怪了,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绑匪不成?”

    天底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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