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病时啥症状？”
“平均三年发病一次，每次发作的时候，感觉全身有小虫子在啃噬，身体一会儿冰一会儿冷，不超过三分钟我就会晕过去，醒来时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体检的时候根本检查不出来，每次发病毫无预兆。”
前两次发病，苏烈都在他身边，实在是万幸。
陆振南一五一十的告知，距离下次发病很近了，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楚凌点点头，陆振南的话让她陷入沉思。
当陆振南沉沉睡去，楚凌起身去了书房，从空间里掏出御医门关于毒药的记载，坐在烛光下研究。
凌晨五点，楚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空间潜到黑市，弄到了几斤牛奶。
又从空间里挑了些食材水果，背着进村。
陆骁北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后去厨房给陆振南下面。
今天是大哥的生日，他终于可以给他亲手煮一碗面了。
这一天，他盼了十年。
陆振南睁开眼睛，看到对面墙上的钟指到七点。
嗯？他今天没有多睡一个小时？
厨房里好像有人，不是楚凌，是小北。
这么早他在厨房干什么？
陆振南一头雾水的起来，走进厨房看到陆骁北正在往碗里挑面条。
“大哥，我给你煮了一碗鸡蛋面，早饭你就吃这个吧。”陆骁北笑呵呵的拿起勺子往碗里添了一勺面汤。
陆振南走过去，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上面卧着两个冒着香气的荷包蛋。
“怎么就煮了一碗面，你和楚凌吃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先吃吧，我和嫂子一会儿再吃！”
陆骁北将筷子递给陆振南，让他赶紧吃，不然一会儿就沱了。
陆振南怔忡片刻，接过筷子。
他都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也从来没有过过生日，难得小北记得。
陆骁北将一支钢笔双手递给陆振南，“大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陆振南的视线飘过去，那只黑色的钢笔他认识。
上次他和楚凌去市里的时候，看到她买的。
“这是我托嫂子买的，嫂子眼光好……”陆骁北见陆振南不接，心里有点着急。
“小北，谢谢！”陆振南接过钢笔，塞进裤兜里。
上次他让李杉告诉楚凌自己是月底的生日，不知道她记不记得……
陆骁北将厨房收拾好，打开大门看到楚凌背着东西回来愣了好一会儿，嫂子啥时候出去的？
他都没有听到动静。
嫂子买这么多好东西回来，大哥可以好好过个生日了。
陆骁北拄着拐上去，想帮着把背篓接下来。
“小北，不用了，你饿了吧，我马上做饭啊！”楚凌背着背篓直奔厨房。
陆骁北欣然点头，“好的，姐，我大哥吃过饭了，不用带他的！”
楚凌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问，她放下背篓，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天还没亮就去黑市了，连脸都没洗，呃——
这里她特意盖了个厕所，方便自己洗澡洗贴身衣物，上厕所。
现在终于不用再天天去空间洗贴身的衣服，假装丢衣服啦。
不过昨晚没有什么收获，楚凌一秒头大。
可能只有陆振南发作的时候，她才能发现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