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物资缺乏的环境下,这衣服当然不是找地方扔掉,而是另有用途,尤其白蛇相当中意这件衣服。
现在白蛇会让沉麻麻给它擦擦身子,不多,平均四五天一次,也都会让沉麻麻一次给她擦全身,一次全擦完沉麻麻大概会累死。
它会卷起麻麻带到湖边,顺口叼过沉麻麻的上衣,也不管她的意愿就把衣服丢在她头上,示意她工作!
沉麻麻常常边擦边一脸懵逼,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一苦力了,这是敲诈!她小动作的施展报复,故意在给白蛇擦澡时使劲搓,白蛇只是享受的让她多擦一小时,手差点酸断…
有了沉麻麻的努力,白蛇变得更加洁白,在太阳底下像会发光似的,正眼看还觉得刺眼,白蛇本身非常满意。
这种定期训练让沉麻麻对于接触白蛇再也没有牴触,挡路了就伸手推,尾巴尖烦人就拍开,晚上睡觉还不要脸的揽着一段当枕头,这都是她擦的,怎么还不能碰啊?
白蛇有时候对她很粗鲁,还喜欢吓她,可是从来都没伤害她,也没要吃的意思,沉麻麻腹诽归腹诽,还是把擦澡当作房租,任白蛇予取予求想擦就擦,反正这上衣也不要了。
沉麻麻推测应该过了快两个月,她在这种物资缺乏的情况下每天只保持吃饱而已,精神物质很匮乏,少了手机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又不必担心温饱问题,时间就长了。
尤其这边一天的时间本来就长,沉麻麻常常只能发呆,或在石头是刻画,打打水飘打发时间。
最多的还是睡觉……
她都快睡傻了,睡着前是晚上睡醒还是晚上,整个人都睡焉了。
白蛇倒是天天睡,要不就奴役她,日子过得从容放松,沉麻麻嫉妒羡慕……
自己都快无聊的不行了,趁着白蛇醒来跟在它一旁说话。
「你整天在树头上做什么呢?」
白蛇正晒阳光晒的昏昏欲睡,听见旁边的动静一愣,沉麻麻跟在它身后气喘吁吁的爬上树,从树叶中露一颗脑袋出来,脸上泛着运动过后的红。
这树有三层楼高,沉麻麻腿有些抖,低着头脚在树枝上踩,寻找比较稳固的地方想坐下,手里紧抓几根树枝不敢松手。
没踩稳,沉麻麻一脚压断了树枝,惊叫一声,整个人顺着茂密的枝叶往下滑,随即腰上一紧,被白蛇的蛇尾捞了回来。
白蛇头没动,一双漂亮的蓝眼瞟过来,把沉麻麻安放在一处稳固的地方,眼里有明显的无奈和无言。
沉麻麻坐稳后对白蛇笑了笑「幸好你接住我,这里那么高我还以为要摔断腿了。」
白蛇给她嘶嘶一声。
这雌性最近很爱说话,白蛇不算排斥,雌性只在它醒来时上来搭话,给它擦身体时嘴巴也动个不停,渐渐能听懂的白蛇也就静静听着。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的名字呢,我叫沉麻麻,你有名字不?我都白蛇白蛇的叫你。」麻麻也不管它听没听,自己说自己的,她就为了说话有个对象,而白蛇总比青蛙强。
而且白蛇会有回应。
「这树上太阳好烈,你不热啊?」沉麻麻伸手摸了摸白蛇了鳞片,温温凉凉的,摸起来比平常要暖,手感很舒服。
沉麻麻见白蛇没有避开她的手,就大胆的把因为爬完树而发热的脸贴上去,微凉的蛇身带走脸上的热潮,沉麻麻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你们这边到底有没有人啊?部落啊?城市什么的?」沉麻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