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轻抚额头,这逻辑真叫她无言以对,还是身份认同感
花半枝看着单纯热情的齐二妹,也许不知道什么叫威逼利诱,什么叫背叛。
或许知道,但群体身份认同,同是阶级姐妹,给人以自豪感,力量与信心。但身份认同也可以杀人,甚至肆无忌惮的杀人,不用担心任何法律追究,背负道德谴责。为多年后埋下种子。
所以不相信花半枝是敌人,与之相反的尽管林希言是个正直的人,但与她们身份不同,所以就简单的一刀切是坏人。
有点儿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说话当中,第二堂课开始了,林希言的讲课风格没有变,依然是那么风趣幽默,引人入胜。
只是很难在出现刚开始和谐的情况,甚至有人开始纳鞋底、织毛衣、缝鞋垫儿了。
林希言见状深吸几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几次欲张口,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我希望”
笨蛋花半枝眼见他要做傻事,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林老师第三个字怎么念刚才没听清。”
“呃”林希言闻言一怔,随即说道,“这个字念森。”
“一个木念木,两个木念林,三个木念森对吗”花半枝清澈如泉水般的目光看着他说道。
“对”林希言微笑着说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上课了。”花半枝说着坐了下来。
经花半枝这么一打岔,林希言也歇了劝说的心思。他说什么也不管用,只能找人来帮忙。
回过神来的林希言看向花半枝的眼神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疑惑。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呢
花半枝长吁一口气,希望这个傻瓜别在犯傻,有些事情他出面只会更糟。
你有责任心,尽职尽责是好的,只是别人未必领情。无知的人嘲讽他起来,只会让他更加的难堪。
林希言探究的眼神让花半枝觉的自己更像傻瓜,真是多管闲事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半枝看着他讲课方式不变,依然是妙趣横生,对在座的人神情温柔依旧,没有一丝不满与敷衍,甚至报复。
可惜
他受到的恶意应该不止这些,在座的人对他来说应该只是毛毛雨而已,习惯了吗
对现在所有的一切没有抱怨,依旧充满了热情。
这个男人心里够强大,是千锤百炼后的坚强。
花半枝想起卓尔雅与罗美兰的评价,澄澈的双眸里在灯光下闪烁着永不磨灭对天空渴望璀璨夺目的光,令人炫目。
莫名的让花半枝想起麦田里的守望者里有一句话一个不成熟的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林希言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花半枝,又神游天外了,手指轻叩了讲台,提醒花半枝注意听讲。
花半枝轻轻眨眨眼回过神儿来,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仿佛刚才开小差的不是她似的。
林希言在心里微微摇头,别以为故作无辜,他就不知道她一心二用。
好在识字跟得上进度,知错又改,态度端正,认真听讲,林希言就不斤斤计较了。
上完课,林希言微微欠身,穿戴整齐后,就迈步离开。
“他干嘛微微欠身啊”齐二妹不解地嘀咕道。
“感谢我们认真听课”花半枝提高声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