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眯眼“你死了我也不会想抱你。”
抬头看他一眼,怀玉嗔怪地伸手点了点他的下巴“嘴硬”
“”
气极反笑,他一时间都忘记该发火了,垂眸看一眼她烧得半毁的衣裙,想了想,抿唇对乘虚道“去拿件披风过来。”
乘虚的下巴“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呆愣地应下,他下楼去主楼拿披风,走得跟抹游魂似的。还在下头站着的御风见他出来,连忙道“你出来干什么不去拦着点,主子怕是要把那四小姐给活撕了”
扶了扶自己的下巴,乘虚惆怅地看向远方“你放心吧,主子把你活撕了,也不会把四小姐活撕了的。”
“什么意思”御风不解。
乘虚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一口气,捂着下巴去拿披风。
李怀玉哼哼唧唧地躺在江玄瑾怀里不肯起来。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啦,我就是想点个香睡觉,谁知道睡了一半屋子突然就起火了,我还能没事烧自己玩不成”
伸手捻着他垂下来的墨发,她绕在自己手指上打了个卷儿,眼里水汪汪的。
江玄瑾没好气地道“真烧死你才好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乱成什么样子”
“嗯”怀玉很无辜,“乱什么呀”
“你在我的院子里,还被那么多人瞧见了,你说乱什么”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她“哎呀”一声,很是懊恼地道“这么一来,我是不是不能嫁给江小少爷了”
江玄瑾“刷”地就站起了身,差点将她掀翻在地。
“哎哎哎快扶我一把,要掉下去啦”死死抓着他的腰带,李怀玉哀嚎连连。
没好气地拎着她的后衣襟将她放回床上,江玄瑾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冤孽。”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赖呢
“你现在这脚,可还走得路”
怀玉摸着下巴笑嘻嘻地道“这个分情况,你要是赶我走,那我就走不动路。你要是想陪我出去赏花,那我走得。”
还赏花呢,江玄瑾白她一眼“你再不走,定是要被父亲抓起来仔细盘问。”
一听这话,怀玉兴奋了起来,抓着他的胳膊问“你父亲知道你屋子里藏了个我,是不是特别生气觉得我是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说着,叉起腰扭了扭并不存在的尾巴“让他放马过来我这千年的狐狸精,还能怕了区区凡人”
江玄瑾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怀玉疑惑,正想再问,乘虚就进来了。
“主子,四小姐。”除了披风,他手里还端了一个托盘,很是无奈地走过来递到她面前。
“这是老太爷让人送来的,说姑娘受惊,喝盏安神茶压一压。”
啥怀玉错愕,看看茶又看看乘虚“什么意思”
伸手接过茶杯打开闻了闻,她皱眉“有毒”
江玄瑾没好气地拿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在一边,然后起身去窗边看了看。
果然,府里不少家奴在墨居四周晃荡,看似无意,却是将大门堵了个死,谁出去都得被审视一番。
“你家老太爷这是待见我还是不待见我啊”怀玉犹自在跟乘虚嘟囔。
乘虚叹了口气,低声道“知道您是个姑娘,老太爷现在正高兴。但若是知道您的身份,那就未必了。”
白四小姐,江焱名义上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