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异色一闪,双手接下道:“世人皆知,墨家子的画价值千金,李某能够一次得到两幅,实乃是三生有幸呀!”
顿时李云和老仆人纷纷沉默了,墨家村生产的钢铁质量乃是举世公认,如果换成钢索或许会有一丝理论上的可能。
李信顿时陷入两难之中,他一直一来的梦想则是修建一座超越先祖辈李春赵州桥的桥梁,如果能够接手渭河大桥,毫无疑问,定然能够扬名立万,祖孙二人共同名传史册。
如果墨顿再此,定然会惊呼自己并没看错人,他所画的正是后世山区修桥常用的上承式拱桥,经常修建在一些险要之地。
李云说着顺手打开画轴,看到第一幅画顿时愣在那里,只见画上一条宽阔的河流缓缓流淌,在宽广的河面上,一个笔直的梁桥横跨河面。
“这是?”李云顿时惊声道,眼神死死的盯着画中的大桥。
“怎么了少爷!”一旁的老仆人连忙侧目看去,不由浑身一震,脱口而出道:“这怎么可能?”
只见栩栩如生画面上,一个宽广的河面上,画着几个高大的楼船轻松的从桥身下穿过,看这两个桥墩的跨度,竟然远超拱桥的跨度。
梁桥的跨度怎么能够超过拱桥,老仆人不由深深的怀疑这定然是墨家子异想天开。
“这的确有可能!”然而李云却缓缓点头,眼光死死的盯着在桥面上密密麻麻的铁索,这幅画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则是,墨家子将梁桥运用到极致之后,竟然将梁桥和铁索桥融为一体,设计成一个跨度极大的新式桥梁。
如果后世之人看到这幅画,定然会极为熟悉,因为墨顿所画的正是后世最为盛名的布鲁克大桥,只不过将去桥身从纽约东河移到长安城北的渭河之上罢了。
李信傲然道:“此桥只不过是刚刚设想而已,目前只是理论上可行,在建设过程之中,定然会遇到重重困难,少爷身负复兴墨家之重担,又岂能耗费五年甚至是十年的时间来在一座桥上。”
忽然他心中一动,这才想起墨家子可是送来了两幅画,他刚看第一幅渭河大桥就已经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竟然忘了还有一副画,心中顿时颇为期待的翻开下一幅。
老仆人自然也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铁索,不由皱眉道:“什么样的铁索能够承受如此重的桥身。”
在墨顿和李云造桥的过程之中,老仆人可是多次打探墨家造桥的经过,自然知道灌注钢筋水泥的梁桥是何等的沉重。区区铁索又岂能承受。
一旁的李信朗声道:“不是铁索。而是墨家村生产的最为坚韧的钢索。”
“钢索!”
顿时李云和老仆人纷纷沉默了,墨家村生产的钢铁质量乃是举世公认,如果换成钢索或许会有一丝理论上的可能。
李信顿时陷入两难之中,他一直一来的梦想则是修建一座超越先祖辈李春赵州桥的桥梁,如果能够接手渭河大桥,毫无疑问,定然能够扬名立万,祖孙二人共同名传史册。
如果墨顿再此,定然会惊呼自己并没看错人,他所画的正是后世山区修桥常用的上承式拱桥,经常修建在一些险要之地。
“这只是理论上可行而已!想要修建这样的前所未有的大桥,简直就是千难万年。”李云皱眉道。
李信道:“少爷说了,再难也要做,让天下百姓从此不在受阻于河边,畅行于天下,此乃墨家应当担负的责任,墨家责无旁贷。”
“责无旁贷,好一个责无旁贷!”李云顿时沉默道,天下造桥的秘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