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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9绿/:第三滴血
    白少央听得一惊,叶深浅也诧异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儿?”

    谢惊容无奈道:“我单独审问她的时候,她一直心绪不宁,似是想告诉我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况老板以为她伤心惊惧,便让她先回去休息,可她才回自己房间没多久,就拿了条红巾悬梁自尽了。”

    舒暖儿见顾鸿欢身死时,的确是异常忧伤,不似歌伎对恩客,倒似女人对心爱的男人一样。

    可她究竟是忧伤过度而投缳自尽,还是另有隐情?

    白少央心中一沉,只觉得此案越发扑朔迷离,便提出和谢惊容一块儿去现场看看。

    叶深浅也顾不得泡脚,直接提起靴子袜子,赤着脚走在地上,他这一路赤脚走去,简直和个活猴没有两样。

    待他们到了舒暖儿的房间,才见到面色沉重的况春娘和一众缀泣不已的歌伎。

    况春娘内心沉重,自然是因为她这销金窟里出了命案,只怕以后的生意也要一落千丈了,歌伎们伤心落泪,只怕既是为了舒暖儿,也是怕这生意一落千丈后,自己要前途不保了。

    但谢惊容和叶深浅一齐检验过后,都认定舒暖儿的尸身上并无异样。

    谢惊容道:“她脖子上的伤口的确是生前造成的,不似是被人杀死后再放上去的。”

    他话锋一转,又扫了况春娘等人一眼,道:“但即便她是活着上吊,也有可能是被人打晕之后放上去的。”

    况春娘峨眉一横,银牙微咬道:“谢捕头是怀疑暖儿并非自尽,而是他杀?”

    谢惊容正色道:“我只觉得舒姑娘不似有轻生之意,我之前审问她的时候,她看上去不像是万念俱灰,倒像是欲言又止。”

    况春娘也是心思敏捷之辈,一经提醒便推测道:“难道她是看到了凶手行凶,吓得不敢声张,之后又被凶手除掉?”

    叶深浅却摇头道:“若她真看到了凶手行凶时的场景,凶手当时就该杀了她,怎会留到现在才杀?”

    白少央也道:“我想她的确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只是那东西并没危急到要让凶手立刻下手。所以凶手留到现在,才对她下了手。”

    谢惊容眉头一扬,便对着况春娘问道:“舒暖儿姑娘可还有什么亲眷?”

    况春娘道:“暖儿有个十岁的妹妹叫舒小醉,她刚刚和暖儿说过话,或许知道些什么。”

    说完这话,她立刻去叫人请了舒小醉来。这小女孩看得清清秀秀,有几分她姐姐的容貌,可说起话来却是怯怯生生。她一瞅见谢惊容公事公办的大黑脸就害怕得不敢说话,倒是被白少央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个惊天秘密来。

    “姐姐说她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一个男人在洗澡……”

    谢惊容立刻醒悟道:“她说的是江庭玉!”

    舒暖儿在那片房间徘徊时,只有江庭玉在房内洗澡,也只有他才能被舒暖儿不幸看到。

    还未等人发问,况春娘便着人去请了在饭厅休息的江庭玉。

    可是她请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看,却没人能说出江庭玉在哪儿。

    谢惊容与叶深浅对视一眼,立刻心底一阵了然。

    不过一会儿,盛京公捕门的兄弟也已经到了,他便一声令下,着这些公差小捕们封了整个春风忘宵阁,然后在阁里搜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这地方翻个底朝天。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翻箱倒柜地搜查,都搜不出江庭玉的一点踪迹来。

    这人不似是人间蒸发,倒像是从未在这个世间存在过一样。

    他走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好似和白少央等人照过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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