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看病吧,我治不好你。”
徐晓丽这人能折腾,还真去了好几十公里之外的师部看病,结果被人说得了疑病症,脑子坏掉了,给打发了。
几天时间,徐晓丽瘦了一大圈不说,脸上身上挠得出血都快化脓了。林峥嵘哥三个看着特解恨,吃过晚饭兴冲冲把薛妙拉走,“妹子你真是太神了,赶紧给我们说说那毒药是什么东西”
薛妙像看傻子似地看他们,“我哪有那么厉害还能给人下毒。”
“那我们给徐晓丽喂的是什么”
“米饭捏的丸子。”
“啊”
“就是加了点辣椒粉。”
“辣椒粉”
“嗯,能辣倒一头大象的超级辣椒。”
“不待这么说话大喘气的,吃辣椒也不能身上痒啊”
“那是荨麻草加槭树汁加淮山皮加总之八种能让人一碰就痒的东西兑的,天天往她衣服跟床单上撒,”薛妙大眼睛眯了眯,解恨道“外敷内服,专治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