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文, 她心里敲着鼓, 万一单贝真的强灌她怎么办?不管, 耍酒疯的人最大!
温润的触感合着一股酸酸的醋味贴在牧清唇上, 让牧清心里一紧, 她忍不住张开双唇,醋被哺入嘴里,顺着食道下滑。唇上的触感渐离, 牧清控制不住追着触感而去, 一接触到立刻探出舌头长驱直入, 似要将单贝嘴里残留的醋都收入嘴中一般。
单贝本想再喂几口醋后偷偷品品牧清的嘴, 谁知她喂了一口就被牧清缠住了。她没有假意挣扎, 而是顺着牧清的动作与她纠缠起来。
在牧清探出舌头时,单贝的小舌已经自动缠绕上去, 你推我我推你,你绕我我绕你, 嬉戏得不亦乐乎。
牧清的手忍不住抚上单贝的腰肢, 却被单贝一把握住。
“等我一下。”单贝放开牧清,走出卧室。
单贝出来是为了冷静的, 她跟牧清接吻她一点都不排斥, 甚至是期待的, 而她也是想继续的。可是,如果两人真的要发生实质关系,牧清必须是清醒的, 而且心意要相通!
过了一会儿,单贝重新走进牧清房间,只是她想不到自己在外面自我纠结半天,牧清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这女人还能不能好好的玩了?单贝看着睡得正香甜的牧清,牙齿忍不住磨了起来,真想揍她一顿小屁股。最终她什么也没干,只是帮牧清脱了衣服,再盖上被子又走了出去。不过在脱衣服过程中,她把牧清袭击她的又给袭击回来了。
牧清第二天醒来,并没有酒醉的头疼感。她睁开双眼之前,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了昨晚她与单贝亲密相吻的情景。她记得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单贝的腰。后来单贝说等一下,她就躺在床上等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自己竟然睡着了!迄今为止,牧清喝酒从没醉过,这次却出乎意料地醉了一把,偏偏醉的还不是时候。原本她是打着鬼主意要借酒醉之名来行骚|扰之事,喝的稍微有点多。当场没有酒醉的感觉,跟单贝接吻后热气上涌,加速了酒精的麻痹作用。后来躺在床上太舒服,不一会儿就自然入睡了。
牧清的心肝肺都疼了起来,如果昨天坐实了,单贝就是她的人了。牧清此时突然想起单贝的态度,她完全没有反抗,甚至还顺着自己胡来。不对,不是胡来。难道单贝其实对自己也有意思?想想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或许是真的。那她昨天没有把握机会,岂不是更应该挨板砖了?牧清真的想拿块板砖把自己敲晕。
单贝一打开门,就看到牧清坐在床上用手机在敲自己的额头。她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调侃道:“你是在自我检讨昨天的恶行吗?”
牧清看到单贝的第一时刻就停止了自我摧残。她还没开口,就听单贝继续说道:“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到底把我当成了谁?扒着我狂亲,死活不放。”
你也搂着我不放了,牧清心里说道,但她嘴上还是说:“我以为我在吸果冻。”
单贝看牧清那正经的脸色,想起昨晚的一切,好不容易控制的晕红再次冒出来,她咳了咳,说道:“你这混蛋,吸个果冻把我初吻吸没了,赔我啊!”单贝转身离开,只留下个尾音。
牧清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唇上来回磨,单贝的话听在她耳里真如天籁啊!娱乐圈里能保持初吻,那简直就是奇葩级的了。
“牧清,快起床煮早饭!”单贝叫道。
“马上来!”牧清心花朵朵开,单贝虽然状似抱怨,可是一点都没有恼怒的情绪,说话间还带着撒娇感,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