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是啊二哥，这仇现在不报以后更难报！他龟儿子没做官都这么难对付，等他做官我们咋跟他斗？”

    “二哥，你怕他龟儿子的圈套，我们不怕！”

    几个弟弟义愤填膺，吴二没办法，只能答应道：“行，明天一早追，不过追之后得听我的，不摸清底细谁也不许动手。”

    “好，我们全听你的。”

    吴二示意他们坐下，凝重地说：“老二、老三，我不是不想帮大哥报仇，也不是怕他们，是不想因为给大哥报仇把你们全搭进去。说到底还是韩四势大，虽没正儿八经做官，但在巴县这地界他跟官老爷也差不多。民不与官斗，我们是真斗不过他。”

    “斗不过也得斗，不然大哥岂不是白死了！”

    “是啊，大哥不能白死，我们追归追但也要从长计议，想想万一追不咋办。”

    吴三意识到光有决心没用，这么多弟兄总共凑了十几两银子，而追是要花银钱的，算明天一早追又能追多远，想到很可能追不，不禁问道：“咋办？”

    “我也不晓得，不过总会有办法的。”

    “二哥，他龟儿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追不，我们回来把他婆娘做了！”吴四恨恨地说。

    “老四，你说啥子疯话！”不等吴二开口，吴三狠瞪了他一眼：“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找的是川帮那个瓜娃子，韩四硬要护着那个瓜娃子，我们才狠下心连韩四一道收拾的，这事跟他婆娘没关系，要是滥杀无辜那会遭报应的！”

    “老三说得对，不能因为一时半会报不了仇滥杀无辜。”吴二深吸口气，起身道：“明天一早还要去追，都早点歇息吧。”

    吴四也意识不对，悻悻地说：“二哥，我是那么一说。”

    “哥晓得，不说了，去洗洗睡吧。”

    ……

    与此同时，段经承和关捕头正在离东水门不远的湖广会馆里吃酒。湖广会馆客长坐在首，茶帮夫头朱二忐忑不安地在下首作陪。

    这顿酒吃的惊心动魄，因为从坐下来端起杯子到现在，已有五拨捕快来报过信。

    韩四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