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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报应不爽
    因为案子太过震惊,未免引起市民恐慌,所有消息封锁。 安妮之所以在芩谷找去的时候还活着,主要是因为安安给运输队和警方打招呼,把所有进出县的路都封了。 不管是人还是器官都无法运输出去,因为安妮的激烈反抗,没少被虐打折磨。 …… 又一年的时间眨眼而过,年关将至。 福安小区突然发出一声紧着一声的嚎叫。 ……两老心疼孙子,把青菜里唯一的两块肉夹给孙子吃。 孩子却是用筷子一扒拉,将半碗饭都洒了出来,弄的一桌子都是,叫着“我要吃炸鸡腿,我就要吃就要吃……” 上次安妮的事情,银行已经冻结了娄宝贵的银行卡,将所有钱返回。 其实他心中也一阵后怕,除了因为女儿差点……还因为他差点坐牢。 之前“袁莹”说的包雯雯和章横一直有染的话,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 脑袋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儿子不是你的种,你被戴绿帽子了,儿子不是你亲生的……” 再加上这孩子真是个小霸王,打人,骂人,无法无天。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看着自己父母对他疼爱到骨子里,而他,竟然……不吃,不吃拉倒。 他猛地一扫,桌上的碗筷哗啦一声掉地上。 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嚎的一声比一声大,开始在地上打滚儿。 地上都是陶瓷碗碎片,要是割到了该怎么办。 两老心疼的不得了,连忙去护孩子。 孩子现在力气越来越大,一脚蹬在鲁文华的手腕上,顿时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往后一坐,正好抵在凳子上,腰磕断了。 娄家庆骂儿子:自己没用挣不到钱,干嘛跟孩子较劲?孩子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你是大人还是他父亲,就不能多忍耐一点? 不说“父亲”还好,一提到这两个字,娄宝贵就像是某根弦断了一样,瞪着赤红的双眼跟父亲吵了起来。 指着地上那个小霸王吼道:“他不是我的儿子,是那个贱人跟另一个男人生的,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屋子里顿时安静的可怕,娄家庆不可置信,指了指娄宝贵,又指了指地上也莫名安静下来的孩子,突然捂住胸口,嘴唇发紫,身体颤抖着倒了下去。 娄宝贵冷冷看了眼这个“家”,摔门而去。 娄家庆指着还在震颤的房门,彻底气晕了过去,心脏病,高血压,同时爆发,口眼歪斜,中风了。 已经四岁多的孩子见势不妙,竟呲溜一声,跑了。 鲁文华发出呼天抢地的哭号。 当第二天早上娄宝贵喝的醉醺醺回来的时候,父亲瘫痪,母亲痴傻地抱着一个枕头叫着他的乳名。 他接到一个电话,说发现一个孩子死在桥墩下,怀疑是他家的。 通过监控回放,怀疑是因为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烤鸡,本来想藏到桥底下吃,结果被野狗撕咬致死…… …… 大年三十,喝的醉醺醺的娄宝贵拎着一瓶劣质白酒,突然冲进芩谷和安妮的公寓,拽着芩谷的手腕就往外面拖。 “好啊,要死就一起去死,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走啊,去死啊,去死啊……” 芩谷神情惊恐,身体往后缀着,哭喊着:“不,不要,我不想死,不要……来人啊,救命啊,我不想去死,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刺耳的叫骂声和哭喊声就像一颗炸弹,将这平静热闹的气氛蒙上一层阴森森的死气。 本来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都被这喊声惊了出来。 纷纷劝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就是啊,这大过年的,这是整的哪出啊?”“大兄弟,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冲动啊……” 人们从屋里钻出来,纷纷劝着,不过都没人敢上前。 娄宝贵仰头将瓶子里的酒灌进肚子里,随手在旁边石墩上一砸,啪地一声,酒瓶应声而碎,锋利的玻璃碴闪烁着寒光。 他抓着酒瓶瓶颈胡乱地挥舞着,状若疯狂。 要是自己逞一时之勇,被划伤了就太不划算了。 所以都只是在旁边劝。 芩谷哭的稀里哗啦,“宝贵你不要这样,女儿还那么小,我不能去死啊,我死了孩子怎么办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你这个贱人,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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