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苦,你的疼,你的心,还有无人能及的出色,都看到了。
顾承炎几天来苦思冥想的说辞一下子作废,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一时手足无措,揉着她后背求情“不生气好不好”
他应对敌人和教练那么四平八稳。
换成她,却仿佛成了做错事唯恐被责怪的小孩。
他不怕其他的,怕的是她不理他,躲开他。
秦幼音的心太涨太酸了,可又满得尽是甜软,她哽咽说“不生气。”
“也不要再自责。”
她点着脑袋“不自责”
“哭也不行。”
“不让哭的话,那”她轻声问,“这样呢”
她挣开顾承炎的怀抱,拽住他领口拉低,努力踮起脚,闭起氤氲的眼睛,主动贴上他的唇。
舌尖怯怯探出,润湿他的干渴,触到他微凉的牙关,勇敢探入最温暖的禁地。
顾承炎愣了片刻,一把搂紧她,扣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随即分开,左臂把她往起一抱,径直走向不远处空无一人的更衣区。
秦幼音推他“放我下来你腿别再吃重了”
顾承炎充耳不闻,帘子哗一声拉紧,把她放到换衣服的矮凳上,推在储物柜的门前,掐着她小巧的下巴覆上去,跟她唇齿热烈交缠。
秦幼音无法抵挡,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欺压索取,纵情放任满腔灼烧的爱意泛滥。
顾承炎吮着她的舌尖,抓住她手放在自己比赛服的拉链上,引导她拉下,帮他褪掉衣服。
她的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底下蓬勃的肌理带着烘人热气,烤得她理智全无。
“小炎哥”
他声音暗哑“乖,帮我换衣服,趁药效还剩一点,让我好好欺负欺负。”
秦幼音睫毛间挂着水雾,听话替他把比赛服的上身拉掉,环住他光裸的肩膀。
他喟叹着“想我么”
“想”
“有没有像我这么想”
顾承炎按着她的腰贴向自己,腿的支撑力在飞速消失,倒计时般点滴流逝。
趁着还能站得住,他尽情亲她揉弄她,指尖掠过她前胸脊背的凹凸起伏,勾得小姑娘无力地喘。
陈年在外头抓耳挠腮,看时间实在超出药效有一段了,憋不住叫“哥,小嫂子,陈医生带救护车来了,都在外头呢”
隔了半晌,传出一声暗哑的“等着”
紧接着是女孩要哭不哭的反对“等什么,现在马上走。”
陈医生黑沉着脸,抱胸等着换上常服的顾承炎走出更衣室,和陈年一人一边,把他扶上救护车。
秦幼音跑得快,先爬上去,坐在最前面,脸红要求“让他枕着我的腿”
不然的话,怕他路上会乱动。
顾承炎本来抗拒地要求坐自己车去,一见这样,立刻乖乖躺下,垫在媳妇儿腿上。
陈年去开越野,陈医生随救护车同行。
车子启动,滑入黑夜的车海里。
元旦,新年的第一天,是团聚热闹,幸福美满的时刻,夜空不时有烟花绽开,五光十色坠落。
顾承炎唇上的血色褪得干净,一手扎入输液针头,一手寻到秦幼音,湿凉地跟她十指紧扣。
疼痛钻进骨髓,层层沁出的汗把他的厚卫衣浸透。
秦幼音眼泪悄无声息的掉,感觉到他在打冷颤,无措低下身,把脸贴在他额头上。
陈医生叹息,拿出病历本发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