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都没有。
啧,哪找来的临时演员,装也不装像一点,至少在地上打个滚,头发再乱一些油一些,也许她就信了。
对了,某个临演手腕还戴着精致的腕表,高档货哦,鱼霏截取一张图片给位面商看。
“很穷是吗,没钱吃饭,有钱戴这么精致的腕表。”
位面商面色一僵,气得转身朝后面演得正起劲的某个下属大吼,“络克,我要杀了你。”
揭穿对方的小伎俩,位面商实在没面,按鱼霏的价格,完成交易。
只用了十分钟,鱼霏收起手机,那一仓库的武器,她选了一样出来,用盒子装好,敲敲椅背,“车靠边停一下。”
聂恺闻言,“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有事跟你说。”
车停下,她从后座转到前座,手里捧着饭盒,“我听说蒋漪混成少校了,她没找你麻烦吧?”
聂恺好笑,“她为什么找我麻烦?”
两人不是一个兵种,她职位不如他高,找不了他麻烦。
“明知故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绿芽同她结过怨,很深的那种。”
鱼霏说着,咬了口狮子头,山庄的大厨,手艺还是欠火候,中餐还没他西餐做得出色,还得叫秦申另聘中餐厨师才行。
“高家与元家这几年出尽风头,京北各大世家私下人心浮动,他们对聂家只会拉拢,找麻烦也得看高寒答不答应。”
聂恺瞥了女友一眼,眉宇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笑意,“不过,你的雨非集团风头也不小。”
外人不知雨非的当家人是鱼霏,却是瞒不过高元两家,聂恺有些无奈,他与鱼霏结婚,本是两个人的事,却因他们背后的利益,而让高元两家越发重视聂家。
家中老爷子和外公包括聂父近日相继被两家人邀请,聂妈妈小姨奶奶外婆,为躲闭家里日渐增多的应酬,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近日才回。
舀了一勺饭进嘴里,鱼霏细嚼慢咽,过了会才出声,“有没有考虑过站哪边?”
聂恺把手边的水递给她,语气淡淡,却带着迫人的气势,“聂家无须站队。”
鱼霏弯起唇角,“我也是这个意思”
嫁给聂恺,便是与他一体,聂家就是不争,实力摆在那,高元两家撼动不了聂家,希望那两个人能尽想明白。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京北,半路上,聂恺接到电话,他奶奶得知孙子带孙媳妇回来,太过激动,走路不小心,脑袋磕到门框后昏迷,现在老人进了医院。
聂父打电话给她,是想让他们先去民政局打结婚证再来医院。
因聂家袓母在送去医院的路上醒来过一会,嘴里一直嚷着孙媳妇,还说不放心,没看到孙子结婚她闭不上眼睛。
聂恺奶奶八十多岁,身体一直不太好,脑袋磕到,很有可能是致命伤。
为防万一,让小两口先领证,老人真不好了,也能让她走得安心。
电话掉在地上,聂恺慌了,一把攥住鱼霏的手,“小霏,你,能救袓母吗?”
鱼霏反握住他的手,说,“病可以治,命数不能改。”
聂恺眸底一痛,明白女友言外之意,奶奶八十有六,算得上是高寿。
救活的机率只有一半。
“我们去民政局,小霏,婚礼后面补给你,行吗?”
“我没问题。”现在领证和一个月后领证没什么分别,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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