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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想是这么想的,但崔胜炫真的消失在他的视野后,权至龙又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担忧与思虑。这世他真的能像前世那样成功地与崔胜炫在地下相识么?刚才的相遇会不会是一个需要抓住的机会而非一次偶然?甚至,几个忙内还会来参加yg的选秀么?...

    整个饭桌上热闹非凡,尤其是一帮子拼酒的成年人,脸都喝得熏红了,能说会唱的嘴也口齿不清了,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后辈的兴致不佳与心绪不宁,除了同为后辈的东永培。

    权至龙近期的状态一直很奇怪。艺术节那阵像个开屏的孔雀似的让他退避三舍暂且不提,把安以栖追到手后不久却开始时不时的心绪恍惚、神游天外的样子让东永培不得不为他忧起心来。

    “至龙,我们聊聊吧。”周末早上的练习室依旧被东永培和权至龙两人占据,权至龙正舒展着身子准备练习之际,却被东永培示意着到他的身侧入座,“你这两天是怎么了?”

    东永培这个人就像他以后的艺名太阳一般,总是给人带来温暖和正能量,他不像权至龙那样外向,话不多却有颗细腻的心,会默默地关心着周围的朋友,也会设身处地地考虑别人的烦恼。

    故而东永培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与他相识了二十多年的权至龙自是知道这点。可是面对东永培的的提问,权至龙嘴唇翕动一番,却仍是一片沉默。不是不想说,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刚重生之际,他不是没想过他这世的未来,也不是没有担忧过他的重生会否给周身的人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可是当时这些念头都被安以栖这个名字压下,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进行补偿的执念,一门心思地扑在安以栖的身上。而当安以栖答应他的告白之后,堵在权至龙胸口的一块巨石顿时消失无踪,可与此同时一些被镇压的对这世未来走向的不安、忧虑、患得患失等负面情绪也如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蔓延。

    权至龙在犹豫,东永培在等待,练习室中寂静了几分钟,“永培,你说我们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呢?”

    东永培双手十指交握着支在腿上,“hiphop战士,我们不是说好的麽?”

    “如果我们并不能像jinusean前辈那样成为二人组合呢?”权至龙一直记得他和东永培两人同甘共苦的四年练习生涯,期间不是没有过别的一起训练的练习生,但人来人往,最终从始至终地坚持着的也就他们两个罢了。

    手指摩挲着手背,东永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末了归于平静,“前一阵子你不还说只要能出道,什么形式其实并不重要么?”

    权至龙确实说过这番话,应该说自他重生后,他就时不时在暗中给东永培打预防针。前世还未出道时,权至龙在接到要组男团的通知后极为抵触,不仅当时就给后加入的弟弟们甩脸色看,而且之后参加访谈节目等也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不情愿宣之于口。与之相对的是另一位当事人东永培则看起来淡然得多,没有为难新成员也没有公开表达过不满,好像他对没能组成二人组合没有丝毫的遗憾一般。

    然而权至龙知道,好像也就是好像,并非事实。其实,东永培对流产的二人组的失落比他还严重。90年代初风靡一时的低龄2人rap组合kris kross是他和东永培的追崇对象,1992年以一曲"jump"将rap带上流行台面,破天荒地荣获八周冠军纪录,不仅创造了流行音乐的新趋势,更可以说是当时青少年文化的领头代言人,"jump"的音乐录影带中将宽松棒球服反穿、用一条松紧吊带挂着一件尺寸超大的半长裤、再加上一顶反戴棒球帽的形象深入人心。可惜的是,这个组合红得快,绿得也快,没几年就没落了。但是,这两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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