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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昨天课上到一半,舒清突然说出换教员的话,当时就让林宜诺本来惴惴不安的心更加凉了几分。

    然后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掉。

    整个下午没有再出现,一直是那位姓孙的男性教员替代她。

    林宜诺在惶恐中安慰自己:也许师父真的是有急事要处理。

    晚上她给舒清发微|信,也顾不得内容是否公事相关,一股脑全发了。

    没人回。

    她继续安慰自己:也许师父没看手机。

    一个朋友圈空白,不闲聊,注重养生的人,确实不太可能总抱着手机。

    到今天早上,她满以为肯定能见到师父,特地提前半个小时来教室,组织好道歉的话语,告诉自己态度要诚恳。

    但等来的人不是师父。

    林宜诺彻底崩溃了,坚持到上完课,一个人趴在教室里哭了很久。她这六年的努力与期盼,就因为自己一时鲁莽而全部白费,那种滋味比失恋还要痛苦。

    她不敢再发消息,怕看到红色圆圈和白色感叹号,也不敢打电话,怕因为被拉黑而打不通

    但是她不甘心。

    无论沟通还是道歉,面对面是最好的方式,她从何熙师姐那里问到了舒清的住址,就这么巴巴儿地跑了过来。

    没想到师父居然发烧生病了!

    面对小徒弟直白的询问,舒清莫名感到愧疚,微微点了下头,“应该是吧……”

    昨天因为私事临时离开,今天又因为身体不舒服,没能去上课,她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自认为这是不负责任。

    心虚之下,仿佛生病是一件丢人的事,她没法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于是舒清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我不要你了?”

    这话听着感觉怪怪的。

    林宜诺一愣,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笑话,顿时委屈涌上心头,边抹眼泪边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那天晚上我太鲁莽,让师父生气了,不想带我了,就借口有事走掉,给我塞了一个男教员,微|信也不理我……”

    说着说着,语气变成可怜兮兮的控诉。

    她双眼肿胀,鼻头泛红,哽咽的哭腔含着浓重的鼻音,眼泪越抹越多,活像个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孩子。

    在舒清眼里,她的确是个孩子。

    记忆回到那天晚上,所谓的尴尬和狼狈已经不那么重要,倒是小徒弟的反应,在她看来与恐同无异。

    因为是自己徒弟,好歹比陌生同事多那么两三个月的相处时间,关系自然会亲近些,这也让她不得不在乎林宜诺的看法。

    可是今天这事儿……

    小徒弟非但不躲着她,还委屈巴巴儿地跑上门来控诉她、埋怨她,一点儿也不像恐同人士。

    有点可爱。

    舒清情不自禁勾起唇角,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我没有生气,昨天确实有急事,也没空看手机,本来今天要去上课,没想到……”

    她没往下说,又开始愧疚。

    “对啊,师父你发烧了,要去打针!”林宜诺回过神来,停止抽泣,又摸了下她的额头。

    舒清敷衍地笑笑,“一点点低烧,吃药就行了,不用打针。”

    体温计还在手里拿着,好巧不巧被林宜诺看见了,她一把抢过来,对着光读刻度,“三十八度……这哪里是低烧啊,不打针会烧坏脑袋!”

    身子太沉,舒清站得久了有些晕,拖着灌铅似的双腿走到沙发边,还不等坐下,突然身形一晃,往地上倒去。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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