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幕霖走到花园,站在人工湖前,看着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心情却很不平静。
“大哥,叶熙出事了,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厌恶透了这个家,每夜入睡之后,每每梦到大哥,我都会在睡梦中惊醒。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郑幕霖扶着栏杆,跪在地上,抱头痛哭着。
“大哥,我知道,你知道一直是我给你服用的毒药,你竟然还喝了下去。你这不是对我的信任,你这是折磨我,用你的信任折磨着我。你和安洛犹如亲兄弟,那我呢?你将我放在了哪里?”
“母亲对待安洛,高于我,我才是她的亲儿子,你的亲弟弟啊!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啊!大哥,我要怎么做?怎么做啊?我现在快疯了,真的快要疯了!啊……”
郑幕霖仰头长啸,宣泄着,这十几年来,自己心中的仇恨。
翌日,天刚亮,老夫人派出自己所有的亲信,到山崖下面寻找郑叶熙和木语花。而郑幕霖也放下商号所有的事情,带着府中的护卫,亲自到悬崖下面寻郑叶熙的下落。
一开始,老夫人是拒绝的,对郑幕霖更是冷淡许多。郑幕霖心中明了,却也不说破,只是告诉自己的母亲,‘我做的事情,在这件事告一段落后,会坦白一切。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大哥唯一的儿子。’
老夫人犹豫了许久,才点点头,相信郑幕霖最后一次。郑幕霖带着护卫走后,郑少尘立马接到了自己眼线的禀报,当下气的牙痒痒,更不明白自己的父亲究竟要做什么。
一连三日,郑幕霖都是早出晚归,疲惫的回到郑府,老夫人在过去的三日里,好像老了许多,脸庞也消瘦不少。
整个郑府弥漫着消沉的气息,丫鬟厮各个不敢多嘴说一句话,楚氏更是食不下咽,整日以泪洗面。
夏氏这里是倒是安静不少,那晚被打的失血过多,躺在床上,三日都没出过别院的大门。
就在大家都认为,郑叶熙和木语花已经惨遭不幸,尸骨无存的时候,影回来了。
影带着郑叶熙的贴身玉佩,现在前堂,对老夫人抱拳请安后,说道
“回老夫人,属下回来报平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现在皆都无恙,正在东郊岭休养。”
“什么?没事?没事?太好了!”老夫人激动的站起身,看着影连声说道。
坐在一旁的楚氏,捂着脸,失声痛哭,柳氏伸手拍拍她的肩头说道“嫂嫂,他们没事,他们没事。别哭了!”
“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楚氏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全身颤抖的看着柳氏说道。
“那为何熙儿还未回来啊?”
老夫人走到门口,往外张望着,看不到郑叶熙的身影,回头问到。
“回老夫人,事情是这样的三日前……”
三日前
包子一口气背着木语花走到崖顶,偷偷摸摸回到茅草屋,四下观察后,见空无一人。他们几个人才从树林里走出来。
好在包子在他们来的时候,将马匹系在了隐秘的地方,马匹没被发现,都在那里。
苏东和香巧寻来马匹,郑叶熙驮上木语花,和包子,苏东赶往东郊岭,而香巧则去了城内寻大夫。
郑叶熙受伤的手看着木语花,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另一只手抓着缰绳,快马加鞭赶到东郊岭。
还未到就看到丹青现在竹屋外面张望着,离老远看到郑叶熙他们骑马回来,高兴的拍手,朝屋里喊到“快,你们快出来!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