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疯。”无空说道。

    “对不起。”夜子低下头，哭了。

    路易溜着墙角走进来，说对方开价五十万华币，否则就要去法院告状。

    五十万，只是赔偿，没算治疗的费用。

    这次，琳达也没办法了，说自己没那么多钱。

    无空的头更晕了，快要乱成一团麻了。

    空雪师尊说：快刀斩乱麻……遇事不乱……

    瑞德老师说：微笑，会笑的孩子有好运……

    无鱼师兄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天上掉下来的，不是冰雹就是石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夜子不吐了。

    三人份均衡营养快餐，以素为主，根本不够五个人吃。

    吃完饭，卓玛拉着夜子去花园看老黑。琳达陪着她们下楼。

    无空向护士要几张纸、一支笔，趴在窗前写写画画。

    路易凑过去看，纸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符文，还有些花花草草什么的，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无空的耳鸣症越发严重，他去病房对爱丽丝说，要出去转转，让爱丽丝好好休息。

    爱丽丝懂事地点点头。

    半小时后，无空与路易走进雪山尼玛商行。

    老板雪山尼玛看到他们，问是不是出事了？

    无空微笑着拿出四百元钱，说要买两支虫草。

    雪山尼玛拿出两枚一级虫草，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不赚你的钱。

    香格里拉药材市场里，很少能看到不带面具的人。

    这个小男孩的微笑，看着很舒服。

    无空把虫草塞进耳朵，嗡嗡声消散，感觉清爽了许多。

    他对路易说道：“前面的事我知道，后面的事我也知道，这里的事，我不知道。”

    雪山尼玛暗自叹息，果然是出事了。

    路易从昨天无空离开，卖石头开始说，讲到今天，夜子偷了无空的铁棒和虫草，去赌石馆赌石，把那个人的手腕掰折。

    雪山尼玛犹豫片刻，让两个孙猴子去外面看着点，低声说道：“赌石馆那里很乱的，有一伙人，专门给人下套……”

    她拿出几颗陨石让路易拿回去，给那个小姑娘。

    如果对方真的告了，把这些拿给法官，或许会有帮助。

    无空捏起一颗，问：“这是假的？”

    雪山尼玛又拿出几颗：“这些是真的。那几颗，是用赌石后留下的粉末，以胶水沾合起来的假陨石。那个叫夜子的小姑娘，应该就是被这种把戏给骗了。我劝过她，卖掉陨石就走，不要乱看乱说话。”

    无空拨拉着几颗陨石看了会儿，拿起假陨石，对雪山尼玛说了声谢谢，离开商行，去赌石馆。

    无鱼师兄说，抽丝剥茧，要细心。多看，多问，多听。

    他兜里只剩一百元钱，刚好够买一张票。

    路易刷了一张票，跟着无空进了赌石馆。

    他生怕无空也染上赌石的毛病，好在，他知道无空没钱也没石头。

    又一想：沉浮说，小法师身上，有价值七百万米金的铜石……

    无空也从南门进入赌石馆，让路易带路，循着夜子的路线走了一趟。

    他停在夜子和路易第一次目睹赌石的赌台旁，从上到下仔细看。

    四个人，四张金色面具，零号、一号、二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