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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以为意
的很。

    操。

    四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平洲又比别的地方温度更高,他从校门口下了傅清疏的车,走到这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心里越发烦躁。

    “宋明昨天也没回来,你俩干嘛去了?”赵路上周请了假回家,昨天一回来,宿舍连个人都没有,电话也没人接,差点以为集体失踪了。

    不提宋明还好,一提宋明沈隽意就笑了。

    “哎哟沈大爷你可别这么笑,你一这么笑我就觉得有人要完蛋了,怪吓人的。”赵路松了手,往旁边躲了半米。

    “他在山上让野猪吃了。”

    “……”赵路笑说:“那这野猪也太没品位了,放着我们沈大爷这么美味的小鲜肉不吃,去啃那块糙树皮?”

    沈隽意脚步一停,赵路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爱听这个,再吹五分钟的。”

    “……”赵路被他噎了半天,翻了个白眼,“滚你大爷的。”

    两人慢吞吞地往寝室走,走了一会赵路就发现不对了,奇怪的问:“沈隽意,你今天怎么走路这么慢?这小碎步迈的,你之前走路跨大了扯着裆了?”

    “……沈隽意总不能说自己穿着傅清疏的内裤吧,整个大学都知道,沈隽意和基因实验室的傅清疏教授不合,见面就掐,三米外都能闻到硝烟味。

    他青天白日的穿着傅清疏的内裤,这怎么解释。

    算了。

    “你怎么知道走路慢就是扯着裆了,你扯过裆?”沈隽意侧头问,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脚步放的更慢,他再这么磨一会,估计都要硬了。

    赵路一脸痛苦的捂着脸,小声说:“你还别说,我真扯过,我靠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下楼,停电了,妈的一脚踩空了我操直接劈叉,扯的鸡飞蛋打,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隽意听着他形容,不自觉向后了两步,“嘶”了一声,又瞄了瞄他裤.裆,关爱地怕拍他的肩膀,“你是勇士,值得我们所有人铭记,这该写在你墓志铭的二维码里。”

    “损人不带脏字儿,还是你沈大爷牛批,输了。”赵路两手背在脑后,伸了个要伸不伸的懒腰,嘴刚张开一半儿忽然被噎住了。

    “我靠,那谁?!”

    沈隽意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被惊了一秒,前面十来米处停着一辆救护车,一个护士站在门边,还有一个医生和司机一起用担架抬出一个人来。

    他定睛一看,上头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们基因学的宋老师是谁!

    护士和医生利落的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流畅的掉头,伴随着救护车特有的鸣笛声,掠过他们身边出了校门。

    “宋老师那情况,是干啥啊?”赵路把目光从绝尘而去的救护车上挪回来,看沈隽意。

    “不知道。”

    宋老师已年逾六十,身体也不算很好,早到了退休的年龄,只不过因为院里缺基因学的老师,右加上他喜欢做老师,一直不肯退休。

    校长不好违反规定,一边也舍不得放,就以校聘讲师的身份将他留下来了。

    居然病倒了。

    傅清疏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校外自己的家,偶尔比较忙的时候会住在学校安排的宿舍里。

    宿舍是单人的,不用担心秘密被暴露出来,不过到底和其他老师是邻居,也不大方便。

    他昨晚打了两管抑制剂,头有点疼,但好在应该不会有发.情的状况,就回了学校,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再次醒的时候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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