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万的功德。

    宁舒的内心是麻木的。

    最重要的是，她还要给佣金，让轮回世界的骷髅寻找执念深的灵魂，承诺的是五粒功德粒一颗。

    五千个灵魂，那就是万功德

    她账户上也就是万功德，抛去军队的佣金，各种各样的开销，万已经没有了。

    宁舒突然好想说，宝贝，咱们先别吃了，把外债给还了。

    虽然靠卖了一万的尸体，但是那属于贱卖的，也就只得到了一千功德粒。

    但她欠着那些骷髅万五的功德粒，宁舒好想像无良老板一样，跑了算了。

    五颗功德粒虽然听上去不多，但是也有五千功德啊。

    怎么办，人生第一次背这么大的债，卖血都卖不够。

    听到宁舒说要发吃的，这些骷髅排队排得老长了，非常听话，黑洞洞的眼眶看着宁舒。

    虽然已经没有眼睛了，宁舒还是能感觉到呆萌和茫然之意。

    宁舒到嘴的话，在嘴里转悠了两圈，又吞下去了，反正已经欠债那么多，但不能不给自己的宝贝吃东西。

    就先一人一粒，欠府君的钱，找别人借一借。

    一人一颗也要花费多万骷髅。

    宁舒拿起一颗功德，对面前的骷髅说道：“伸出手。”

    骷髅伸出手，因为都是骨骼，已经没有血肉呃，手指之间的缝隙很大，骷髅还把自己的手掌张得大大的。

    宁舒：“算了，张开嘴。”

    骷髅很听话哗一下把下颌骨一垮，张开了嘴巴。

    宁舒把骷髅扔进骷髅嘴里，说道：“嚼烂了吞下去。”

    骷髅咔嚓咔嚓地嚼着，站在宁舒不动。

    “到一旁去站着，不要挡着别人。”宁舒拿出了最大的耐心，这些骷髅都是白花花，不对，是黄澄澄的功德啊。

    后面的骷髅伸长了脖子，张开嘴，宁舒把功德粒扔在骷髅嘴里，骷髅立刻就让开了，让后面的骷髅用嘴接住吃的。

    现场一片咔嚓咔嚓的声音，估摸着才成为骷髅，使用功德的时候，比较困难。

    把所有的骷髅投喂完了，宁舒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废了，累得抬不起来了。

    一颗功德粒，对这些骷髅来说，那完全就是滴水入海，没有任何一点改变。

    要变成金色的骷髅，那至少要耗费不少的功德粒。

    而且还只是一个，再乘以一个庞大的，宁舒微笑脸。

    “站在这里别动，不准动，等我回来。”宁舒拿起乌骨伞，去找李四，先让李四看着这些骷髅。

    她要出去借钱，把府君的钱给还了。

    如果欠着府君的钱，说不定以后府君让那个小娃娃连这个轮回世界都不回。

    谁都替代不了小娃娃，毕竟不是谁都像府君和那个小娃娃一样，生猛得以灵魂为食。

    小娃娃对这个世界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