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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066章
当场,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被盛东阳这般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完完全全当做陌生人看待,原来竟是比盛东阳和他大吵大闹恨着他,还要难受的。

    盛东阳淡淡看了他一眼,再是没了和他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也再不看自己眼前这一片耀眼夺目的花海,当即转身就走。

    “别人都说,男人总会有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塞廖尔看着他又一次展示给自己的决绝背影,突然开了腔,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娶了红的,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的,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

    他不知道如何挽回盛东阳,也不知怎样才能回到他们之间那美好的过去,只觉得地十分难过,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声音中的沙哑和失态“不想,你却是和别人不一样,娶了白的,白的竟是成了白月光,红的却成了蚊子血了”

    “现在,就算是他死了,你也是不肯再多看我一眼了,是吗”塞廖尔曾经以为隔阂在他和盛东阳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艾伯特。

    只要艾伯特死了,所有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就算艾伯特死了,他和盛东阳的状态也还是僵持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塞廖尔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挽回盛东阳,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痛,简直五内俱焚。

    “这样难道不好吗”盛东阳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反问他。

    他不知道塞廖尔的这个比喻是否正确,但他不能否认的是,艾伯特的死亡的确是给了他刻骨铭心的记忆,让他终其一生都忘不了他了

    而塞廖尔和他们过去的痕迹,正在他心头一点一点的淡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