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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份份亲事
    魏满手里捏着栗子, 低头看了看扔了一地的栗子壳,迟疑的说“这……孤还是算了罢, 你食罢。”

    林让点点头,说“也好,能不能劳烦魏公,帮忙剥栗子?”

    赵斓一看, 忍不住冷笑一声,恃宠而骄也不是这样儿的, 让骠骑将军帮忙剥离子, 他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儿?别说只是刺史, 就当今皇上也没这个待遇。

    哪知道魏满根本不拒绝,现场打脸,说“好啊, 孤看你的指甲都劈了,这种活计以后不要做了, 孤来就是了。”

    赵斓“……”

    赵斓又是惊又是怕, 也不敢再说什么, 只好低着头赶紧扫地上的栗子壳。

    林让则是一脸刻薄的模样, 说“扫干净一些。”

    赵斓忍着一口气,也不敢当着魏满的面与林让冲突,忍气吞声的抱着扫帚走了。

    魏满无奈的笑着说“顽过了, 嗯?调皮。”

    林让往嘴里扔了一个栗子,说“撑了。”

    司马伯圭把司马越带走,刚一进房舍, 便嘘寒问暖的说“怎么样,到底有没有受伤?快让为兄看看。”

    “哥……”

    司马越无奈的说“真的没有,弟弟对天发誓,真的真的没有,弟弟又不是真的三脚猫的功夫,虽体力的确差了一些,但还是有真本事儿的。”

    司马伯圭抚摸了一下司马越的头发,说“是是,你有真本事儿,但下次绝不能这样动武了。”

    司马越板着脸,对司马伯圭说“哥哥才是,下次绝对不能如此冲动了,幸而这次主公不计较,若是主公计较,哥哥也难逃责罚,实在太不令人省心了。”

    司马越说教上,那可不是顽的,谆谆教导了司马伯圭很久,司马伯圭一听,面瘫脸动了动,突然“嘶……”一声捂住自己的手背。

    司马越一惊,说“怎么了!?”

    司马伯圭抽着冷气,说“就是手背有些疼,没什么的。”

    司马越的话成功被打断了,也忘了谆谆教导,赶紧说“一定是刚才打人打得,快清理一下伤口,上一些药。”

    司马越打了清水过来,给司马伯圭清理伤口,结果清洗了手背一看,赵斓的血迹全都洗掉,剩下什么也没有,别说没有伤口了,连红都不曾红。

    司马越瞪眼一看,说“根本没有伤口。”

    司马伯圭面瘫着一张脸,很自然的便说“可能是扭到了罢,看不出来的。”

    司马越苦大仇深的瞪着司马伯圭,说“真的?骗人你是小狗儿!”

    司马伯圭一脸坦然的说“是真的,你还不信兄长么?”

    司马越给司马伯圭包扎伤口,将手掌包成了一个大包子,而赵斓就没有那么惬意了,他脸上都是伤痕,两边嘴角都裂了,可以说是满脸开花,不止如此,刚才还被司马越当胸踹了一脚,也是因着司马越力气小,若是旁人上去一脚,赵斓非得断三根肋骨不成。

    赵斓抱着扫帚,整整扫了一晚上,毕竟府署这么大,魏满还给仆役们全都放了假,如果不加紧打扫,一晚上绝对扫不完。

    赵斓阴测测的扫着地,低声说“他娘的,老子是来投军享福的,哪知道竟然遇到如此糟心事儿。”

    麾下也小声的说“是啊老大,咱们是来享清福的,原本以为骠骑将军麾下会体面一些,哪知道竟遇到如此糟心事儿,这下可怎么办?”

    “干脆反了他们,再回去投奔陈营,不就是了?”

    “就是,主公乃陈营麾下大将,少有能敌,主公若是回去,谁也不会说什么的。”

    赵斓眯了眯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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