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的、银的、铜的、玉的, 要什么样儿的都有, 简直是任君挑选。
陈继的麾下这才恍然大悟,大吼一声“你们竟然诓骗于我?!”
林让淡漠的说“都怪你蠢, 谁让你如此好骗?”
这句话莫名十分耳熟,耳熟到其实是麾下刚刚才说完不久。
不正是陈继的麾下刚才辱骂司马越的话么?
陈继的麾下气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方才打得内伤淤血, 这时候竟然“呕——”一声, 又吐了一口血,“咕咚!”再次晕倒过去,撅在地上, 四仰八叉……
林让坐在马上,低头看了看, 说“死了么?”
魏满说“哪有这么容易?晕过去了。”
林让点点头, 说“那便好, 还要用他去敲陈继的竹杠。”
魏满“……”还以为林让慈悲心肠, 果然是想多了……
司马越如同那陈继的麾下一般,如今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睁大眼目, 说“这……这印信是假的?”
魏满笑着说“怎么?你当真以为孤与先生吵架吵得踢翻了印信?”
他说着, 还伸手去搂林让的肩膀,说“孤与先生那可是……”
他暧昧的词儿还没说出口,林让已经十分淡漠的转过头去, 调转马头,往营地而去。
魏满再一次有些无语,连忙说“等等孤。”
他说着,也赶紧催马上前。
司马越这才发现,怕是自己早就露馅了,只是魏满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还将计就计。
司马越愣在原地,扶着司马伯圭,就在此时,几个白马义从突然催马而来,下了马,拿出一副枷锁。
司马伯圭眯眼说“这是做什么?”
那些白马义从说“主公,奉魏公之命,收押细作司马越。”
司马伯圭一听,刚要发怒,司马越已经拉住司马伯圭,低垂着头,似乎很没脸面再见司马伯圭一样,说“兄长,魏公做的对,我本就是细作,捉我是对的。”
他说着,主动把手伸过去,白马义从给司马越扣上枷锁,往营地带去。
司马伯圭一看,也不估胳膊正在流血了,猛地一拉马辔头,翻身上马,催着白马冲向营地。
司马伯圭仿佛一头野狼一般,冲入营地,横冲直撞,将马匹卸在幕府营帐的牙门旗下,便大步冲进营中。
魏满与林让正在幕府之中,准备升座审问司马越,不过司马伯圭回来的很快,司马越还没有押送到。
魏满看到司马伯圭回来了,便笑着说“伯圭来了啊。”
司马伯圭赶紧上前,“嘭!”一声便跪了下来,不是单膝点地,而是直接双膝一弯,完完整整的跪了下来。
魏满故作惊讶的说“伯圭,这是做什么?”
司马伯圭抱拳说“主公在上,还请主公原谅越儿一次,越儿因着疾病,无有记忆,这才被陈继狡诈哄骗,并非有意,希望主公看在方才越儿拼死护住印信的份儿上,饶过越儿一次……”
魏满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还没有说话,司马越已经被带到了。
魏满便笑着说“你先起罢,难不成要让你弟弟,看到你双膝跪地的模样?孤以为,若是司马越看到如此场面,到时候孤饶过他,他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的,是么?”
司马伯圭只好站起身来,魏满便让人将司马越押送进来。
司马越脖子上戴着枷锁,手上缠绕着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