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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
    “主公!”

    姜都亭的舍门突然被推开, 家臣从外面走进来, 恭敬的说“主公, 郯州牧那边,似有动作。”

    姜都亭日前因着杨樾的事情,和郯州牧闹得有些不愉快。

    当然, 是单方面的不愉快, 郯州牧脸色一直很阴沉。

    因此姜都亭便留了一个心眼儿,让麾下去监视郯州牧, 恐怕他真的一时意气用事,去攻打了杨樾,惹祸上身。

    姜都亭如今与郯州牧,乃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若是郯州牧坏了事儿,连累的也是姜都亭自己。

    没过两日,家臣便来禀报, 郯州牧果然有异动。

    但是这异动, 不是出在杨樾身上。

    而是……

    林奉!

    “什么!?”

    姜都亭“嘭!!”一声,拍案而起,说“你说什么?!”

    家臣禀报说“郯州牧派遣了一队精兵,大约二百人,准备夜袭太医令林奉的使者队伍。”

    魏满派遣林奉前去陈营送信, 使者的队伍总共二十骑,一看便是准备快马加鞭,悄无声息的前去送信。

    却不料被郯州牧知晓了。

    姜都亭登时脸色铁青, 眯起眼睛,整个人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说“什么时候出发的?”

    家臣说“黄昏之时。”

    如今夜色已经席卷而来,天边黑压压的,黄昏之时出发,二百精锐人数不算多,快马加鞭已经出城了。

    姜都亭脸色更是难看,如果自己不快速想办法,当机立断,林奉很可能被郯州牧抓走。

    郯州牧为何偷袭一个太医令,姜都亭精明得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恐怕是郯州牧迁怒于自己,所以想要抓住自己的软肋,要挟自己。

    姜都亭眯着眼睛,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下来,声音沙哑的说“传令下去,全军整顿,连夜出城,既然郯州牧不仁,便别怪我姜都亭不义了!”

    家臣不敢有违,立刻拱手,说“卑职敬诺!”

    姜都亭准备反了郯州牧,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厌恶别人碰他的逆鳞软肋,郯州牧的做法已经激怒了姜都亭。

    沙场上怎么无耻都没关系,但是不能碰林奉,只要碰了林奉,姜都亭便誓不罢休!

    姜都亭的精锐立刻整顿,连夜出城,动静可谓非常之大,郯州牧本已经睡下,奈何被吵醒了。

    郯州牧大喊着“出什么事情了?可是魏满的军队压境了!?”

    从者大喊着“不、不是魏满的军队!”

    郯州牧说“那是怎么回事?!”

    从者说“是……是姜都亭的军队,姜都亭反了主公,已经带兵出城了!”

    “什么?!”

    姜都亭的大军很快开出城去,城门守城的士兵根本不敢阻拦,等郯州牧下令封锁城门,不允许姜都亭出城之时,姜都亭的大军早就开出去了。

    姜都亭吩咐大军在后面开拔,自己点了二百精锐,全都是骑兵,快马加鞭,直扑向前,追赶郯州牧的伏兵,前去救援林奉。

    姜都亭一行可谓是披星戴月,天色灰蒙蒙发亮之时,便听到前方树林一片混乱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叫骂声。

    “还不快把移书交出来!”

    “这黄毛小儿倔的很!主公叫咱们抓活的,没说不能断胳膊短腿儿,不若一根根砍了他的手指!”

    “诶,大哥,你看这竖子,细皮嫩肉的,年纪又轻,虽长得不算是国色天香,到底有几分姿色,听说侍奉过姜都亭,不若咱们也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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