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赶紧说道:“肃亲王府规矩极严,从不允许府内家丁仗势欺人,林老板大可放心。租这房子还有一个好处,肃亲王是领兵打仗的,普通小毛贼不敢来这一片,林老板大可放心。”
林九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林九行李不多,当天下午结清房钱就搬了过来,他是个手懒脚懒的人,以前在津门有林掌柜一家照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如今独自一人住在这小院子里,生活上有些不能自理。他有心找个小厮,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先将就着对付。三天之后,屋内已经不复当初的干净整洁,东西杂乱无章,勉强留了一条进出的小路。
钱掌柜着人请林九去钱庄,林九收拾的人模人样,一副潇洒公子哥的派头,他心知钱掌柜一定是决定借钱给他,这才打发人请他过来。虽然这几天心里着急的很,却也强压着,表面装作胸有成竹的模样,真把钱掌柜给唬住了。钱掌柜纳闷得很,当时林九把玉佩留给他慢慢的鉴别,他只道这块玉佩值点银子,一时间看不出来底细,好奇之下拿给当铺的老朋友瞧瞧。当铺的老朋友一见那玉佩就慌了神,让他千万不可以声张,把玉佩留了下来,让他回去等消息。等啊等,等到了一个让他为难的消息:银子照样借给林九,玉佩被人给留下了。
他曾问过老朋友那玉佩有什么来历,老朋友只让他少打听,看他忌讳的样子,估计和贵人们有关系。可惜他对这一块没什么研究,始终猜不出来到底是谁家的东西。
只一点,他得把银子借给林九,还得按时按利息的把银子收回来。他把提前写好的借契递到林九跟前,说道:“按照咱们钱庄的规矩,月息百分之十,年息百分之一百二十,林老板签字后当场就能拿到两万两银票。只一点,利息要按月的还,一年后必须归还本金,如果还不上来,林老板的铺子要按价抵押,不够的地方还要林老板另想办法。到时候真要是还不上银子,钱庄可以替林老板想想办法。”
这所谓的想想办法,无非是有田地的拿地抵债,有妻儿的拿妻儿抵债,像林九这般无儿无女的,只能拿自己抵债。
林九现在只缺本钱,有了本钱,他定能让钱生钱。
林九拿着银票,当即盘下那家有意向的铺子,掌柜家的两个小伙计愿意继续留下来,林九正好缺人手,也不嫌弃,当即付了一个月的工钱,让着两人听他的使唤。左右的两家铺子生意还算可以,林九上门谈转让时,那掌柜的脸拉的很长,恨不得拿扫把把林九赶出去,林九脸皮厚,笑嘻嘻的跟掌柜磨,死磨硬泡之下,愣是被他盘下了一间店。不过代价同样很大,他几乎以市价的二倍盘下那间铺子,而且还承诺让那家店铺的张掌柜继续留下来,两间铺子合并后,全部由张掌柜掌管,工钱则按照张掌柜看出来的价码——几乎是张掌柜店里原先一年的净利润。
也就是说张掌柜白落了几千两银子,还可以掌管比原先大两倍的店铺,还能拿到原先店铺的净利润,真是一点不亏的买卖!
盘下这两间店铺已经用掉林九一半的银子,他有些肉疼,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继续走下去。和在津门时一样,他把这两家铺子全部关了,找来工匠把两家铺子打通合并成一家,里面按照他的要求来装修,后院改成仓库和店员们的宿舍,二楼隔成一间间的会客厅,会客厅里摆着木头做的假人。林九叫那些木头假人为“模特”,工匠和店小二们听了都哈哈大笑,不明白他这个词是从哪里来的。
林九派人去津门把林掌柜、林叶子和胡娘都叫到京都,让他们为京都的开业做准备。一方面,让林掌柜把津门卖得好的几款衣服多赶几套出来;一方面让林叶子从苏杭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和精巧的头饰运到京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