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李翎玉身上的衣服，就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测。
不出意外的话，李翎玉的工资大多都花在了穿着打扮上，虽然看上去穿的并不怎么奢华惹眼，但也精致俏美，非常得体，而且都是比较出名的轻奢品牌。
也就是李翎玉有一定的美术基础，穿着打扮不是胡乱堆砌，而是精挑细选细细搭配的，看着特自然特顺眼，仿佛就该这么穿一般。
以至于他看到李翎玉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她在穿着打扮上的变化。
只是这钱是李翎玉自个儿的，他也懒得管这么多，女孩子喜欢穿着打扮并不是什么坏习惯，只要花的是自己的钱就没问题。
所以他只是笑笑，然后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折回之前的话题“那副图挺不错，我收了，你不要钱的话，回头做成成品给你一个点的提成，没意见吧？”
“还有提成？”一听有提成，李翎玉的大眼睛瞬间亮的跟灯泡一样，“没问题没问题，师父尽管用。”
“别高兴的太早，我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中那副设计图吗？”
“唔……不知道。”
面对有点耍赖卖俏的李翎玉，他也不生气，“那我换个说法，你知道那幅设计图的亮点在哪里吗？”
李翎玉这次不敢再耍滑头，对着平板电脑上的图片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优点，但又不敢什么都不说，只能小声道“生活气息吧？这画面是生活中比较常见的那种，最大的亮点应该就是这个了。”
“再往深处想，努力想一想你在画这幅画之前的灵感以及你自己看到这幅画时的真实感受。”
“啊？我，我就是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姐姐一块玩的事儿啊，也没什么感受。”
“一点都没？难道你能把自己的思想完全放空？”
“那倒不是，可，可真没想太多啊……”
“我提醒你一下，真实。”
“贵在真实——”李翎玉脱口吐出这么四个字，然后俊俏的脸蛋瞬间变的通红，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贵在真实？
他之前还有点懵，这姑娘脸红什么？这四个字有什么问题吗？
愣了足有四五秒钟，他才想起自己的记忆中貌似确实有这么四个字，只是这四个字出现的场合不是那么能说得出口。
没想到，自家这个看起来清纯可人你的宝贝徒弟竟然还是个老司机，要知道，近些年扫黄程度那么严格，早几年起在网络上就很难找到那些网站了，只有真正的老司机才能摸到车站继续飙车。
按说，李翎玉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很难接触到那些信息的，所以她能脱口吐出这么四个字，说明什么，说明这也是个老司机。
如果李翎玉是个男孩子，他还真不介意提点几句，毕竟天天浏览那样的网站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伤身是次要的，伤神才是最重要的，会严重影响到工作生活方面的精神状态，时间短还显现不出来，时间一长就很明显了。
然而李翎玉是个女孩子，他就只能装傻了。
所以他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一样认真的点点头，“没错，贵在真实，不光画面真实，最真实的莫过于你们姐妹间的感情，虽然你并没有在画面中着重强调你们姐妹间的亲昵，但正是那种再真实不过的画面却将那种亲姐妹间的感情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刻画出来了。”
这个时候，李翎玉也缓了过来，用夸张的惊讶脸问“师父，有这么夸张吗？”
“夸张吗？一点也不，或许你自己没什么感觉，但对外人而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