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都是李默阳策划的，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
就算余莉再如何极力的撇清自己的关系，她说的任何一个字顾随云都并不相信。
当然结果也如顾随云所料，余莉卖力的在自己面前撇清关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默阳的头上以求自保。
他嗤笑一声：“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余莉连连摇头，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尽是满满的求生欲。
“那好，季染喝的酒里，是不是被你们下了药？”
听他这么问，余莉迟疑了一瞬，尔后忽然想起什么，继续摇头否认：“不，季染喝的不是我敬给她的酒，她防备心那么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喝我给的酒？”
“可她的戒备心再强，不也一样没能防得住你们？”顾随云眯了眯眼，随即又继续发问：“宴会上一早就被你们安排好了人？”
“我，我不清楚，李默阳只让我找机会给季染下药，可她根本不上套，我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没动手？那李默阳是怎么带走她的？”
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季染就在李默阳的手里，也不知道那个疯子会怎么对他放在手心里的宝贝时，顾随云就愤怒得几欲发疯。
顾随云随时处于暴躁边缘的状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余莉更是胆战心惊，她也知道自己一味的否认对方不会相信，所以这个问题她权衡再三后，才低声回答。
“我只是看她带了助理要走，给李默阳报了个信让他知道。”
“那之后呢？你去见了他？索要了报酬或者他又给你指派了什么任务？”
顾随云的头脑实在是太精明了，半点儿糊弄不过他，余莉抬眼瞄了瞄一边立着旁观者姿态且面无表情的郑晏瑜，有点儿心虚，但仍点头。
“怕人怀疑，李默阳让我到宴会结束再离开，至于报酬，时间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呢！”
“呵！”顾随云讽刺一笑，让余莉的心头一跳，随即便听到他的质疑：“你这样势利的人，李默阳的一句空头支票就让你甘心为他赴汤蹈火，你认为，这个答案我会相信吗？”
余莉被他的话一噎，下意识想要否认，可终究还是在对方威慑的目光下吐出实情：“在宴会开始前，李默阳给了我一笔钱，而且他承诺我不会让季染再出现在大众的目光之中，《夜行探案集》的女主角也是我的，他可是李家的公子，我为什么不信？凭着他的身份，趋之若鹜的人不也是如过江之鲫吗？”
姑且她的话有三分道理，顾随云并未反驳她。
也是，要不是顾忌着他李家公子的身份，顾随云怎么可能在他做了这么多的小动作的情况下仍然没将他怎么样，李默阳能如此的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背靠李家这座大山吗？
旁敲侧击的问了这么多，顾随云可不是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听她对李默阳的吹捧，这会儿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余莉的确没说谎，她是不知道李默阳将季染带到了哪里。
顾随云听得明白，他身边的王宇自然也听得明白，皱着眉头便压低了声音问他：“既然这个女人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没必要再继续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闻言，顾随云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随即在余莉以为顾随云信了自己的话，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时候，忽然发问：“你和李默阳睡过许多次了吧！”
“……”
话题跳跃度实在有点儿大，余莉一瞬间有点儿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