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

    “是！”

    牛世林刚想离开，庄严又叫住他。

    “等等。”

    “啥事，营长。”

    庄严说：“我交待过很多次了，知道怎么打他们直升机对吧？”

    “明白，不要急着打，等他们大部分落地，再打掉最后的两架。”牛世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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