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毛将他们放在车边靠着，蹲在那里看了半天。</p>
然后回头对庄严说：“23号，你是南粤人吧？”
“报告教官，我是！”庄严赶紧立正回答。</p>
老白毛又回过头，继续用一种欣赏文物一样的目光看那三个靶子。
到临了，这才站起来，回头对庄严说：“知道你们南粤形容一个人无耻是怎么说的吗？”</p>
庄严的脸微微一红，不过还是大声回答：“报告总教官，我不知道！”
“装！你就继续装好了！”老白毛自己都忍不住笑场，说：“烂仔！你们那边人是这么形容的对吧？”</p>
庄严继续不动声色，装傻。
老白毛说：“不过，今天你倒也是赢得光明正大，运气赢了也是赢，只是方法太烂了点。”</p>
庄严大声道：“报告教官，我不想再洗厕所了！”
“你觉得你赢了？”老白毛问。</p>
庄严一直没看到靶子上的弹痕。
因为老白毛的身体一直遮住了视线，自己又不敢凑上去看。</p>
但是如果没赢，何必跟自己废那么多话？
直接宣布自己输了不就好了？</p>
“我输了？”他问。
老白毛摇摇头：“也没输，平手。”</p>
他招招手：“过来，看看靶子。”
庄严和2号教官得到了批准，上前看靶。</p>
一个个看下来。
庄严哑然失笑。</p>
2号教官也哑然失笑。
狙击环节，庄严赢了。</p>
自动步枪环节，两人平手。
手枪环节，庄严还是输了——他开枪虽然很快，几乎赶上了2号教官的水平。</p>
可惜，2号教官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技高一筹，靶子他先击中，庄严开枪的时候，靶子已经倒了。
但是靶子没落地，所以庄严的三发子弹有两发打在了靶子上，一发跑靶。</p>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庄严看完靶，也心服口服。</p>
他问老白毛：“总教官，那我是免了洗厕所还是……”
“平手，没输，也没赢，我不给你加码，你也别想免单。”老白毛说：“不过你可以喝他们输掉的可乐。”</p>
说着，指指那些场边的老特们。
似乎……</p>
这个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很公道。</p>
虽然作为一个上等兵能将2号教官这种狠角色逼成平手实际上已经是一种胜利。
可敢上场，就别说什么客观理由。</p>
所以，庄严不打算争辩。
教官就是教官，跟教官别说理，教官本身就是理。</p>
回到队伍里，所有人一拥而上，都在问庄严结果。
“怎样了？”</p>
“平手？”
“怎么会平手嘛！和教官打成平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