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

    “闭嘴，我不是冉海潮，不会惯着你。”申屠子墨呵斥一句，懒得再搭理傅淑姿。

    傅淑姿一口气卡在喉咙，脸上青红交杂。

    松源等人摇头，示意傅淑姿不用管了，没用的，他们身为石焱心腹，必死的，世事难料，石焱前几天还如日中天，一朝就被打了下去，满街通缉，听说石府都被烧了一半。

    白士忠苦笑，他与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是石焱心腹，他不是啊，只是服用了石焱喂的毒药。

    申屠子墨不善言辞，韩金成高声道“谁知晓石焱修为突破的秘密，或者知道红坊街各人员、账本等，现在说出我可留他一命。”

    松源与昌一铭对视一眼，毫无波动，说了也是死，还不如不说，再者石焱在他们眼中，从未有过败绩，运筹帷幄，未必没有返机。

    他们身上还有毒，清古府化为邪异，直到现在，他们都没听说有人带来了霜蛊与风霜草。

    而且风霜草只能延长性命，用完的话还得死，只有石焱有根除霜蛊的手段。

    “我。”白士忠咬牙，给白三使了个眼色，一起站起。

    “不错，去问。”韩金成给统领下了指示，其余人都可以杀掉了，有一个肯开口就行，他暂时没有时间细问，去满月楼抓人只是顺手为之。

    石焱已被抓入诏狱，冉海潮怕诏狱的人告诉他假消息，特让他从石焱手下这里问，到时候好对比诏狱审问出的消息真假。

    “还有我，我们在满月楼的消息是我匿名给的。”黄克寒跟着站起，他眼神闪烁，自从清古府人进城后，他一直在找风霜草，找到一些，够他多活数月，原本是留着存做暗手，以防石焱意外身死。

    现在看来，石焱已凉，说不准什么时候尸体就会被送回来，他还是另谋高就吧。

    “你。”顾啸威见有三人背叛石焱，愤怒挣扎想要站起，怒吼道“大人对你们可有亏待？你们却背叛大人？”

    “天真。”黄克寒冷冷瞥了顾啸威一眼，确实，石焱对松源、顾啸威等人不错，各种资源都是优先赏赐他们，但对他与白士忠、白三就没那么好了，用风霜草控制的木偶罢了。

    第一次见面，若非他献上上百万两银子，早被石焱杀了。

    “啸威，好了。”松源拦住了顾啸威，各有选择罢了，一切看命，在他看来，效忠一人最好效忠一世，若真跟对了人，必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