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毕竟二狗子这年终奖一发，刘牙牙估计心在滴血……”
“我突然知道为什么二狗子不要刘牙牙的违约金了。”
“为什么？”
“年终奖啊，年终奖代替了违约金啊……”
“卧槽！原来如此，对二狗子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对刘牙牙这些跳槽的主播来说……”
“亏大了啊！”
“也是活该，二狗子对她们多好啊，就为了这一千万而出卖二狗子……”
“算了，以前我还觉得这个刘牙牙还挺漂亮的，但现在，我突然有些觉得没意思了……”
“是啊，之前不对比不知道，现在一对比以后，我突然感觉这个人人品有问题！”
“对……”
“我也不关注了。”
“……”
“……”
夜深了。
刘牙牙接完那些骂她的电话以后，又咬着嘴唇，看着网络上的数不清的骂声。
是的！
网络上也在骂她。
素质好一点的网友也就是客观地评论一下了事，但是素质不好的网友，甚至都骂出了叛徒、不要脸，人品有问题之类的负面声音了。
可以预见，这对她的人气绝对有一定的影响。
这一刻……
她心里难受至极，也懊恼至极……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吃了。
她现在只希望许宏给的合同稍微好一些。
想到这的时候，她翻开了刚在昨天下午签的合同。
她翻出来一遍一遍地看着“老虎”直播的合同。
五年，一年一千万！
这个写在合同的首页非常醒目。
可是……
一天前这份合同还是异常地吸引人的，但一天后，这份合同看起来却异常地刺眼。
然后，她看到了合同下面的一些细节内容。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这份合同签得很死，同时还有一些诸如一天必须直播满八个小时之类的死硬条款，在合同的最后一页还有违约金……
当然，这违约金高得吓人！
多少？
十倍！
十倍什么意思？
提前结束合约的话，你需要支付一亿人民币才行。
一亿人民币？
这你让她去哪里拿！
随后，她又压抑着绝望的心情，拿出了远程的合同。
然后……
“啪！”
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很用力！
她想起了会议室里，陆远说过的话……
“今后的直播行业必然会水涨船高，五年时间？我觉得你们分成能获得的利益不止五千万必然是更多……五千万就签你们，真的对我有好处，对你们没有好处……”
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窗外。
窗外……
又下雪了。
原来……
至始至终，陆总都是为她们好的。
而他们，却把陆总的好，当成是画大饼，当成了一种虚情假意的欺骗手段。
原来……
陆总的好心，被她当成了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