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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隔墙
    岳春山是申城长宁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是一名经历过越战的专业军人,他因为经历过最近的一场战争,搞的落下了心理阴影,一有风吹草动,就悚然而惊,紧张的就要从腰间掏出枪来。

    这种心里创伤对于此事的中国人来说,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一般人也都没怎么在意,有些人还在暗地里嘲笑岳春山的胆小,感觉他完全不像是一名参加过战争的军人,有的人甚至私下里都怀疑岳春山是不是在战场上装死才幸运的活了下来。

    不过他们议论也只是在私下里议论而已,岳春山毕竟是局里的副局长,谁也不敢公开对他公开说出什么尊敬的话来。

    但岳春山人又不傻,同事们的目光与言论总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去,搞的他极为烦闷。

    可这种反应过激的行为,岳春山自己也控制不了,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从尸山血海的越南战场上经历过的他,在心理上一直都不曾放松下来。有时候午夜梦回,梦到的还是硝烟弥漫的血腥场面,夜半惊醒之后,不知身在何处。

    今天他遇到一名残疾的老战友,这位战友在战争中被打断了一只胳膊,如今在街上以摆摊卖小物件为生,政府给的补偿款与伤残费,根本就不够一家人花的。

    岳春山在路上见到他如此惨状,再想起自己在局里的境遇,两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老战友重逢,他这位战友也不卖东西了,直接就把东西扔进三轮车里,就近停在了一家小酒店门前,两个人准备好好喝上一场。

    “哎,现在这绵竹都两块钱一瓶了”

    岳春山这位战友名叫田玉本,是个黑脸汉子,祖籍西北,不过如今却在申城安了家。

    田玉本坐在岳春山对面,仅有的一只手掌端着酒杯一脸的感叹,“现在和物价越来越贵了喝酒都要喝不起了”

    他对岳春山道“本来政府给我安排了一个单位,但是人家见我一只胳膊,谁都不爱搭理,有的女的见了我还感到害怕他妈的,老子出生入死,回到家里,就受到这种待遇我一生气,就不在单位里干了不过他们也不敢把我开除,倒是基本工资还发着,但也就够一家人勉强吃饱饭。”

    岳春山道“咱这已经不错了,农村的几个战友,回到家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农村户口,最吃亏,大家都是转业军人,咱们给安排工作了,他们一个月就只发给十五块钱没受伤的,连这十五块钱都没有”

    两人说起这种事情来,都感无奈,不知道该怨谁。

    正说着话的时候,岳春山忽然脸色一紧,对田玉本使了个眼神,目光扫向他们隔壁的一个小包厢里。

    他们吃饭的这个小饭店里,在里面被店老板用木板简单的隔开了两三个小包间,岳春山两人喝酒的时候,隔壁包间里也进来了几个人在喝酒,听声音好像是几个不良小年轻,说话污言秽语,三句离不开女人,说到兴奋处,笑声把岳春山两人的话音都压了下去了。

    搞的岳春山两人心中极为不爽,但是饭店里喝酒,本来就是大嗓门的居多,隔壁这几个小子声音再大,两人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等到隔壁的声音慢慢小起来的时候,引起了岳春山的注意。

    他是一位专业军人,又是一名公安干警,此时听到隔壁这几个小子似乎是在小声商量一些事情,岳春山直觉这些人商量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将声音压得这么低。

    职业的敏感,使岳春山第一时间就产生了探究的心思,当下酒也不喝了,站起身来,对田玉本摆了摆手,将耳朵悄悄贴在隔壁的挡板之上,想听一下这隔壁单间里的家伙到底是在谋划什么。

    他将耳朵贴在挡板上之后,刚才窃窃私语听不清楚的声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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