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堂咬牙“你这是胡扯,你扯那么远干什么你我都知道,宣延帝之所以敢动定国公府那是因为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对,夏家能打的人一个人都没有了,所以夏家就被推出去灭了,但是狗皇帝要对我们动手的话,也根本就不用费力,他若是来一个一个拔掉我们,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宋倾堂,你怎么还不清楚,这大乾烂的透顶,这狗皇帝就不是个东西”
“你不要再说了”宋倾堂叫道。
曹幼匀抬手扶额,先才说话太过激烈,他有些接不上气,顿了顿,道“今后还是这样,我的事你不用多管,我说过了,我自有分寸,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不行。”宋倾堂沉下脸,“这件事情你不能再管,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了。”
“怎么”曹幼匀看着他,“你还想要对我如何”
“我能对你如何”宋倾堂冷冷一笑,“我顶多就是留你下来做客,再想办法去解决掉那群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曹幼匀神色变得冷肃,“宋倾堂,你不能乱来,那些人是什么你可清楚,我们全部都是因为夏昭学而聚在一起的这世上能记得住定国公府的人就我们了,你要对付他们,你对得起当初死在北地雪原上的定国公和世子,还有夏大小姐吗满门忠烈,落得如此下场,你心里作何之想”
“因为定国公”宋倾堂皱眉。
“是”
“哈哈,”宋倾堂笑了,“说的好像大义凛然,可你们这样做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我看你们就是想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曹幼匀并不是从大门出去的,而是自后院绕过去。
宋倾堂的动静不小,不过好在没有引来夜巡的官兵。
看到曹幼匀出来,宋倾堂登时大步上前,怒声说道“好你个曹子均”
“你给我小点声,别人不要睡觉的吗”曹幼匀压低声音说道。
“你跟我走”宋倾堂过来后就拽着曹幼匀的手腕,朝前边带去,“你真是不要命了”
“你这是干什么的”曹幼匀怒声说道,想要挣开宋倾堂,但压根不是对手。
宋倾堂的马车停在不远处,曹幼匀年长宋倾堂六岁,却被他像个弟弟一样拎着,直接就给推上马车“上去”
曹幼匀从来高高在上,鲜少这么狼狈和跌跌撞撞,被推上马车后,他整理衣衫,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宋倾堂上来。
宋倾堂上了马车,让随从扬鞭驱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曹幼匀问道。
宋倾堂面色难看,冷冷道“我何止知道你在这,我还知道你们在这干什么,曹子均,你胆子可真大,谋逆之事你都敢干这样聚众在一起,你当真以为无事了”
一开始曹幼匀尚有一些侥幸,只当他是误打误撞,现今听到“谋逆”二字时,他眼眸瞬息浮过一丝杀意。
宋倾堂没有看他,一脸不在乎的看着前边,说道“你可知你这样会害了曹家说不定连带我宋家也被你们拖累了,你现在日子过得不舒服了钱不够花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