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七十多还能纳小妾,儿子比孙辈小的都有,也不觉得奇怪。
庄柔估计了一下,此人应该是因为比其它几位都年青,所以推出来给自己试手的。
她也不客气,让人趴在床上,脸歪着靠在床沿,把半张脸露出在外面。
这时,有五个中老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位老者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请公主动手吧。”
“这是我祖父。”明堂先生低声说道。
宫老爷子态度算不上好,庄柔知道他心里憋着气,旧太子说的是救他们全家,而不是才五个人,当然对她非常不满。
这有什么办法,她可没想当皇帝,用不着拉拢人心,他们拿自己没办法。
再说把火发在自己身上,就会觉得旧太子是个不错的人了。
庄柔抬头朝他点了点,卷起手袖,拿起一块棉布放到宫七老爷嘴边,“咬住。”
宫七老爷愣了愣,还是犹豫着咬住了棉布。
庄柔则利索得按住他的头,内力就顺着手钻了进去,另外一只手也压着他的肩膀,放出内力把他整个人死死按在了床上。
宫家吃的是大厨房,红线虫卵扔在菜中不可能这么平均,宫七爷的脑中有两条红线虫。
这虫子就爱在脑袋里待着,两只也缠在一起,感觉再不驱除掉,说不定就开始下卵了。
轻车熟路的庄柔,很快就把两条红线虫从宫七爷的眼睛里弄了出来,明堂先生是见过的,所以只是忍着恶心并不惊恐。
其它五人可就不一样了,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恶心变态的事,脸色都白了。
还没轮到他们驱虫,就感觉脑袋里在发痒,眼睛难受,脸上有虫子爬过一样。
只是长年的风骨和体面,在帮他们强忍着这种不适,没有把恐慌表露出来。
宫七爷更不用说了,他现在只想昏过去,就什么也不用看到。
可惜他现在精神特别的好,又动不了,只能凭虫子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挥动着细如红线的触手。
要是没用内力压着他,宫七爷肯定要跳起八丈高,然后惊叫着在脸上抓。
两条虫子一起钻了出来,庄柔突然放开宫七爷,闪电般抓起床边放着的火钳子,夹住红线虫就给扔进了茶炉里。
顿时,虫子在火炭中不断扭曲挣扎,被烧成了灰烬。
宫七爷这时才觉得全身发软,加上虫子也没了,身心放松又有些后怕的倒在床上起不来。
庄柔瞧着虫子被烧成灰后,又走回来,按住了他的脑袋。
“怎么,还有虫啊?”宫三爷忍不住说道。
明堂先生是经历过的人,赶忙解释道:“三叔,这是再查验一番,看还有没有虫卵和虫子。”
“上次我和侍卫也都是这样做过,不然有残留过几日又会孵化成虫子了。”
宫三爷的嘴唇抖了抖,总终还是没说什么,站在宫老爷后面有些忐忑不安。
太可怕了,就没有服药下去,就能除掉虫子的办法吗?
以庄柔熟练的手法,驱完虫人就没事了,宫七爷被她赶走,目光又看向了宫家那几人,“下一个,轮到谁了?”
这回宫大爷走了过来,客气的对庄柔说道:“有劳了。”
庄柔笑了笑,只要不是疯子都不会打笑脸人。
屋中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驱除了虫子,当第五位站出来时,却不是庄柔想象中的宫老爷子。
她不由得疑惑得看了过去,文人以忠孝为先,按理来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