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淮真才回过神,摘下帽子去接筹码,又催促“地上”
周围人群也围拢过来,帮他们将筹码一只一只拾进帽子里。沉甸甸哗啦啦的响,不止五十枚。
淮真看着那堆战利品,不知怎么的有点儿高兴。
“看来我新手运不错。”
“看我翻身。”
这台吃角子机不像打牌,其实没什么经验与规律可言,全看个人手气。
眼看一枚二十五分无声无息被角子机吃掉,淮真叉了一只软掉的烤薯条放进嘴里。
轮到西泽时,角子机再度失控。这次西泽手很快,拾起caso的布袋去接,一只也没落下。
淮真听着袋子里叮铃桄榔的钱响,说,“你对这台机器施了什么魔法”
“i dont kno,”西泽笑了笑,“也许它认性别。”
淮真不信邪,接下来几轮接连换了两台角子机。
只有一次,角子机将西泽的筹码无声无息吞掉,其余每一次都能给他吐点什么出来。
西泽拎着沉甸甸的一袋,“也许因为我是美国人。”
淮真一筹莫展,“我输得连内裤也不剩。”
“你还有什么别的可以输给我的吗”
淮真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了。而且你知道的我不能脱内裤。”
西泽想了一阵,“也许你可以穿点什么。”
“穿什么”
“比如我喜欢的。”
淮真思索了一阵,然后说,“unikey but not iossibe” 也不是不可以
“then” 于是
“hen i ear thg you ike, you do thg i ike” 我穿你喜欢的,你也得干点我喜欢的。
两人一个对视,西泽说,dea 成交
然后他扛着那只袋子,冲她招招手。
淮真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和他一块儿去结算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