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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尼马卡7
    上到楼上去, 只剩下一个不容四五人的小小长廊,共开三个门。原以为房间与廊道一样窄小, 推开浴室门, 里头却大的惊人。屋里铺设浅蓝色瓷砖,进门处是小小淋浴间, 另一侧墙角蹲着一只大浴缸;一张完整阔大玻璃嵌在盥洗台上, 使得浴室像个形体房。

    淮真开了盒友罗洗发香波, 调节淋浴头的冷热水很快的洗了个头, 将用过的湿哒哒的香皂放置在一张吸油纸上, 换上棉质睡衣和短裤, 一边擦头发, 一边拉开浴室阳台门。在她洗澡的时间里, 红脸蛋的修理店老板已经开着印有可口可乐广告的货车过来了,洁白车身上覆满黄沙, 货箱覆盖货物的防水布一掀起来, 令他和西泽都遭了秧。两人在草坪外检修汽车,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油箱与制动排了气,加满油,车胎全部更换完毕, 备胎也挂好。检查工作进行得无微不至, 连皴裂的皮质座椅也重新更换过一次。这位老板一定是个优秀的生意人, 一早就看出这单生意会赚上一笔总值二十美金的巨额花费, 所以送货上门,服务相当细致周全。

    所有工作做好, 老板又找出麂皮与肥皂刷,替老普利茅斯仔仔细细的擦拭积满老垢的挡风玻璃,一边慢吞吞的说,“这种沙尘暴,在内华达沙漠里实在见怪不怪。”

    淮真在心里点点头,说,是的,确实看得出来。

    她在阳台上询问,“如果驾车穿过内华达沙漠,玻璃多久会脏的不能看”

    店老板说,“一上午吧。”

    淮真问他,“那你能附带赠送我们麂皮和肥皂刷吗”

    她这请求实在很合理,毕竟他们可是支付了整整二十美金。

    老板大概很少遇到讨价还价的客人,有点拗不过她。到末了,吸了吸他的红鼻子,从车厢里翻出一打粉红色海绵,说,“这个也能刷的很干净。”

    淮真有点怀疑。

    他也再不讲话。只是在趁擦拭完车窗玻璃后,一不留神将粉色海绵扔进了他们的后备箱里,算是强迫他们接受赠品,然后开着自己脏兮兮的黄沙货车飞快跑了,

    不论如何,闲置了不知多少年的普利茅斯,状态看起来还不错。西泽本想尝试驾驶它在镇上转悠十分钟,但回想起刚刚那辆卡车,他立刻打消这个念头,接受小姑娘的提议乖乖回屋洗澡。

    淮真正赤着脚在两间卧室门外犹豫不定。西泽将进了石子和砂砾的帆布鞋脱在楼梯下,赤脚上楼来问她在做什么。淮真说她不知道该去哪一间房间。

    他拉开对着盥洗室那间屋子的门。这间卧室自带了一间盥洗室,家具少而沉重,莫名显得屋子很宽阔。正对床挂了三张油画,分别是戴帽子的女人,中国荷塘和一张东洋浮世绘。屋子有一些类似大西洋帝国里汤普森和情人私通的房间,华丽得有点浮夸。

    这间房间是那种很典型的,已在社会有一定地位也有品味的成年人的卧房。

    淮真立在房门口,有点不确定的说,“这是你小时候的房间”

    西泽全身脏兮兮的,只从后面弯着腰,将下巴靠在她头顶,小声说,“是胡佛的房间。”又悄悄补充一句,“我以为你会想看。”

    西泽接着将她从这间房门口带到正对栏杆另一间屋门外,告诉她我们今晚睡这里,然后转头去盥洗室。

    淮真后知后觉的问他“哪一个胡佛艾德加胡佛,还是”

    等她念出那位大名鼎鼎的的总统的全名时,淮真终于回过神来。原来他名字中间那个赫伯特,搞不好和这名总统有点什么渊源。她想起花街那位黑人太太说的话。假使他未来从政,旁人很可能称他为小赫伯特;如果继承家产,会是ch uhenb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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