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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朝堂风雨
已经就是四海钱庄本部的安保主事了,麾下几十号汉子,每天还像模像样操练着。

    与这些事情同步进行的就是开战借贷业务,初步以抵押借款为主,借款利率很低,远比九出十三归要低很多,月利息只在千分之五左右,年利息在百分之六。但是这也比储蓄的利息高了三倍。利润就是这么来的。

    钱庄第一个借贷大客户就是三司衙门,也就是朝廷。

    三司衙门向四海钱庄借了一笔三百万贯的巨款,主要用来支付京畿禁军的裁撤遣散费用,待得南方秋粮税收上来了,再予以偿还。

    这些事情也就都运转起来了。朝廷也不缺钱了,钱庄也活了,里里外外都让甘奇盘活了。

    这两桩大事一了,甘奇只感觉浑身轻松,干活的王安石忙得是家都不回,甘奇反倒轻松起来,还抽空到潘家酒楼赴了一场宴席。

    新皇帝心情也是大好,原因许多,从仁宗皇帝到英宗皇帝都没办成的三冗问题,他上台就给解决了一半,这还不说,他还给皇家给自己赚钱了,如今皇城之内的吃喝用度终于可以放开一些手脚了,只待年底,从彩票与钱庄就能分来几十万贯的钱,皇宫之内再怎么造,也够花了,该修的园子修,该进的布匹进,该吃的山珍海味敞开吃。

    朝堂之上,不免也有许多人有落寞之感,比如富弼,每天无所事事,就看着甘奇带着一帮人忙前忙后。每天上朝,就听得禀报,这事也办成了,那事也办成了。听得富弼每天都觉得莫名有些憋屈。

    这东西就怕比,富弼在位多少年了?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成了的事情都是甘奇办的,如今甘奇上台了,什么都手到擒来,这真不是滋味。

    富弼也开始弹劾起了甘奇,罪名就是盘剥百姓,以权谋私。理由也很简单,盘剥嘛,汇兑的手续费不就是盘剥?以权谋私?借钱给国家还收利息,这不是以权谋私是什么?

    这事情还真有人支持富弼,比如司马光,就支持富弼,觉得富弼说得有道理。司马光自己有一套理论,这套理论其实也是有道理的,也是他在历史上反对王安石变法的论据。

    这个论点是这样的:天下每年出产的钱粮是有限的,如今皇帝越赚越多,钱庄也赚钱,他们这些钱多出来了,那一定是有地方少了,谁少钱了?那自然就是百姓。与民争利,那就是不对,宰相怎么能这么做呢?

    他反对王安石变法,也是这个道理,天下钱粮出产是定数,不在官府就在民间,官府赚钱了,那百姓就少前了。朝廷怎么能这么做呢?

    这个理论,司马光提出来的,其实到得后世,依旧盛行,比如有人说国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发给百姓呢?国有公司赚那么多,为什么不发给人民呢?其实是一个道理。这些人放在宋朝,绝对个个都是司马光。

    司马光一出手,立马满朝风雨,言官们纷纷跟进。

    甘相公也开始面对这些压力了,改革还没有真正开始,保守派的反击就已经开始了。

    好在这个时候,苏轼苏辙等一批甘党回来了,甘奇的助力回来了。

    樊楼之内,灯火通明,苏轼同学如今面色也少了一些白皙,多了几分黝黑,年纪也要三十了。

    回京当官,与甘奇重逢,把酒言欢的时候,本该是喜事,但是苏轼的心情很糟糕,面色难看至极。

    甘奇拍着苏轼的肩膀,问道:“子瞻兄这是怎么了?今夜酒宴,却见你愁眉苦脸的。”

    苏轼已然落泪,口中念叨:“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咋了?”甘奇疑问。

    “夜阑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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