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炉山的饭菜显然是流水线操作,一大锅个头儿比小孩脑袋还大炖肉,一盆不知是水焯的还是炒的青菜,另外每人一壶酒。
高炉狠狠灌了一口酒,在地上演算比划着草图,与高铁低声商量着什么。
学徒们一骨碌爬起来,
“饭来了。”
另一个人哭丧着脸,
“又,又是炖肉青菜啊”
“有点土豆也好啊!”
“唉,有肉吃就不错了,没来炉山的时候想吃口肉都得等过年。”
“好东西也不是这么吃的啊,这都连着吃了一星期白水煮肉了,下面的人越来越过分了,你看那盆大白菜,连根儿都没切天知道他们究竟洗没洗”
有人小声道,
“别废话了,将就吃,晚上要干到很晚再说做菜的也是轮休的学徒,一个月就休息四天,歇都歇不过来,搁你你也对付对付端上来就算完活儿!”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