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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用功了
尚老爷了,为解元,必是为尚老爷文章做得好。有文章为证,即便御史台真的发难,也自有公断!”

    “先老爷已看过尚老爷的文章,以为比陕西解元的更好。所以这理便说到哪里都怕了!”

    “再说御史台本来每年就要寻些事来参老爷和元大人,今年若真参这件事,只要老爷和元大人提早做好应对想必也不难应付。”

    梁上的莫非尽职地掏出小本本——他也烦御史台那拨人,只希望上面看到他的记录后能去掉这种为参而参的破事——看看连下人都是怎么看御史台的!

    谢子安点点头,接着往下看,然后便看到新书的事。

    “尚儿又写书了?”谢子安笑道:“还是正经的《四书文理纲要》。”

    “谢福,你看看这回捎来的东西里是不是有套书?”

    “尚儿倒是聪明,”谢子安以子为荣:“知道这时候写本这样的书可以为殿试造势!”

    涉及殿试,莫非又勤恳记下……

    谢福对着清单找了一回,果拿来一个匣子。

    打开匣子,谢子安笑容凝固——为什么这么至关重要的理学书封面上会有儿媳妇的名字?

    这什么情况?

    是他眼花了吗?

    “谢福,”谢子安问管家:“你替我看看这封面上是不是两个人的名字?”

    谢福探头一看默了。

    不怪他家老爷不能信,谢福心说:他也想不到一向颇知轻重的小主子会干出这样的事?

    这女人的名字能随便地往带了《四书》名头的正统科举书上印吗?没得叫御史台参一个误人子弟,有辱斯文!

    几年前《赤壁大战》话本就已被参过一回了!

    幸而那回就是本话本。朝里没人认真。

    但涉及《四书》,谢福几乎已经想到御史台那些卫道士们跳脚模样!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补救。对着生气的谢子安,谢福硬着头皮劝慰:“老爷,您且先看看尚老爷这书里都写了啥?”

    谢子安依言看了一回,然后不禁更加生气了。

    “既写出了这样的书,”谢子安气得拍了桌子:“又印了出来。原本一个理学新秀的名声就到手了,得天下士林认可都是早晚的事。”

    “偏要整这许多的妖蛾子!”

    “简直是胡闹!”

    “胡闹!”

    梁上的莫非都被谢子安痛心疾首的模样给吓到了——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谢子安这样生气。

    赶紧地,莫非又记了下来……

    ……

    俗话说“鞭长莫及”,谢子安再生气,也打不到远在雉水城的谢尚的屁股。

    发完一通脾气,谢子安只得赶着办完手里的差事回京复命(等参)!

    做完封卷的乡试收尾工作,元维也回京复命,谢尚则跟着收拾行李返乡。

    这一回进城谢尚吸取了六月的教训没有骑马而是坐车,然后便体会到坐车的好处——不必听路人对他评头论足不说还能畅想一会儿和久别重逢的小媳妇见面时的场景。

    而骑马得时刻留心不要踩踏到人,可不能这么走神!

    谢尚决定了他以后出门都还是坐车,骑马只马场再骑好了!

    红枣知道谢尚今儿到家,一早便戴了谢尚新送的“蝠桂”花冠,然后又簪了她婆给的点翠牡丹。

    这是红枣头一回簪这对点翠花簪。

    天香院请安时葛氏瞧见不免泛酸——同是举人太太,且她还是个长辈,却没有点翠,实在是没法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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