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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卡(六月二十六)
同堂四个姐妹,现就数她闺女玉凤日子最苦。

    听说谢尚来了,李满囤领着李贵中和李贵林李兴和亲自到课堂的假山影壁处迎接。

    听红枣这么一说,最近乐昏了头的王氏方才省起来:女婿虽和男人同中的是秀才,但此秀才非彼秀才,女婿这个秀才案首是要下场乡试的,不似她男人这个榜尾只要高兴就成!

    李顺说得在理,毕竟全国并不止江州一个地方。隆庆帝不言语了,而是打开翰林院一同送来的翰林名册思索点谁去江州合适。

    似谢子安的同年必是不行,这便就去了四分之一;谢子安现在的几个属下不成,上司不成;谢子安读庶吉士的老师不行,点过他的坐师也不成;谢子安交好的同僚不成,同乡不成——几个减法一做,隆庆帝忽然发现竟然没人可派了。

    隆庆帝……

    “这翰林家的子弟考试就是麻烦!”隆庆帝嘟囔着抛下了名册,唤人道:“李顺,让御茶房送杯奶茶来!”

    他得好好想想。

    慢慢吸完一杯奶茶,隆庆帝有了决断,和李顺道:“既然这嫌怎么避都避不过去,就老办法——抓阄吧!”

    闻言李顺赶紧捧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金花瓶,隆庆帝抱起来狠摇了几下方才放下,然后又拿李顺递来的金筷子从瓶子里夹出一张折纸给李顺。

    李顺展开折纸,看到纸上写着“元维”的名字——其人不但是谢子安那科的状元,且又是谢子安的上司和交好同僚便点头道:“这避嫌的事就叫元维头疼去吧!”

    “总之,朕是尽力了!”

    李顺见怪不怪地答应道:“臣领旨!”

    听完圣旨,谢子安和元维面面相觑,心说怎么会这样?

    站起身,谢子安跑去请教掌院学士。

    “大人,”谢子安先施一礼道:“不知下官先前请大人代奏的这避嫌折子是否已上达天听!”

    似谢家现有九个秀才,便就发了九张请帖。

    明明前三十年都是顺顺利利,没想这后十年却全翻了盘——难不成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李桂圆则笑嘻嘻道:“要不大嫂子去问问二姐姐?似我和姐姐都没有珍珠,可不知道这具体的价钱。大嫂子再问,我们也不知道。”

    ……

    “嗯!”掌院捻须点头道:“老夫已经上奏,而且是跟这回的名册同奏。”

    言尽于此,谢子安却是不好再问了,只得再施一礼致谢:“下官多谢大人告知。”

    转回身看到跟来听信的元维,谢子安冲对方不发一言地拱了拱手便自顾走了——从现在起到发榜,两人都得避嫌,不好再说话了!

    十天后谢尚收到谢子安的信,知晓了今科乡试的主考元维。

    作为一个一心想中状元进翰林院的中二少年,谢尚本着见贤思齐地想法翻烂了历年状元们的文章,更没少跟他爹打听元维——谁让他爹跟元状元是同年和上下级,熟呢!

    进庄看到谢尚被请进客堂,只她一路坐车到主院,红枣也没当回事,只以为今儿除了李家三房人还请了不少外姓秀才,所以他爹娘给设了个男女大防。

    想到女儿,郭氏不觉心叹一口气:同堂四个姐妹,现就数她闺女玉凤日子最苦。

    听说谢尚来了,李满囤领着李贵中和李贵林李兴和亲自到课堂的假山影壁处迎接。

    听红枣这么一说,最近乐昏了头的王氏方才省起来:女婿虽和男人同中的是秀才,但此秀才非彼秀才,女婿这个秀才案首是要下场乡试的,不似她男人这个榜尾只要高兴就成!

    读元状元看过的书,仿元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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