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如何出色的诗人,哪怕是李白、杜甫也做不到诗句都有惊世骇俗的佳句名言!
惊世骇俗的《出塞》,在加上此前的《锦瑟》、《竹枝词》足以证明了裴旻在诗坛里的地位。对于他的诗句,即便质量中等,也有人为之追捧。
只是追捧之余,众人又觉得莫名其妙,几乎每诗句都在赞美“洮州奇石”、“洮州石砚”,但是洮州砚是什么东西,没人知道。得裴旻如此称赞,向来诗少而精的他,口气写了四诗句赞美。
裴旻就在洮州,洮州砚,难道是洮州的砚台?
何曾听过洮州有砚台?
就在众人好奇茫然的时候,在大唐传来了则对应的消息:五日后,长安东市,洮水奇石店举办了个大型的洮砚展示活动,活动要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技之长者,方可入内”。
这个消息传出,在短短的瞬息间传遍了长安。所有文人墨客都让这连串的组合拳打的头晕目眩,不知所以。
但无例外,心中对于那神秘的洮州石砚充满了好奇。
好奇心,人皆有之!
人类的天性就是对于未知的东西有着追求之心,洮州石砚的神秘感挠的所有人,心中痒痒的。
这越是难以见到的东西,越是渴望见!
裴旻的名气外加洮水奇石店刻意营造的神秘感,结合在了起!
几乎所有对自己的才学有信心之人,都有前去看的**冲动。
长安!
贺知章骑马行在上朝的路上,瞧着面前个熟悉的身影,喝道:“包兄!”
包融回头见是贺知章,喜道:“贺兄!”
包融是润州延陵人,才华横溢,与贺知章、张旭、张若虚齐名,号吴中四士,如今在朝当任集贤直学士。
同为吴中四士,包融与贺知章的关系,自然匪浅。
包融道:“融正有事想问你呢!”
“可是关于洮州石砚的?”贺知章捻须而笑,裴旻与他的关系,人尽皆知,已经不止人问他到底洮州石砚是什么东西,得裴旻如此重视。
“当然!”
贺知章摇头道:“不瞒包兄,某也不知。也就是五日,不如我们约好同去?以我们的才学,不至于通不过考核吧?”
包融笑道:“正有此意!在叫上张兄、贺兄、邢兄、万兄?”
他口中的张兄、贺兄、邢兄、万兄,分别是张若虚、贺朝、万齐融、邢巨,俱是吴、越之士,以文词俊秀驰名于京都。
贺知章作为裴旻的好友,已经猜到裴旻的用意,当然愿意辅以臂之力,应声叫好。其实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他也忍不住要去看看。作为代书法名家,贺知章对于砚台也有定的钟爱!
此外在太极殿的门口!
张九龄也在跟自己的好友赵冬曦说着洮州石砚这事。
张九龄才智过人,直言敢谏深得李隆基的器重,如今以是政坛上又新星,“洮州石砚未现世而天下知,裴刺史当真好手段。子阳兄,何不与我同去看看?”
赵冬曦笑道:“自然愿往!”
不只是长安,即便洛阳也有诸多人心动。长安、洛阳水路达,这西都、东都之间联系密切,相互往来也就是几日功夫。
洛阳酒肆!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王之涣念着《出塞》,大有感触,道:“裴刺史年岁与我相当,不论功名还是诗坛,皆取得如此成就!枉我虚活二十余载,却事无成,自当与之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