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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处刑周向晚
,登时跪下磕头,哭喊道“是我妈,是她让我做的,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没了,我爸没人养啊他生病了,我得照顾他别报警,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周向晚“呵。”

    伏特加塞住徐强的嘴,李狗蛋拿着绳子在母子俩身上绕了几圈,他最近和钱盟学了几句中国话,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拜拜了您呐”

    说罢,伏特加用脚一踢,徐强和徐翠花扯着嗓子眼掉下了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绳子的牵引,徐强和徐翠花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荡起来,抱在一起像秃毛鸡似的瑟瑟发抖,屎尿齐出。

    周向晚十分嫌弃地挥了挥手,直升机拖着他们晃晃荡荡地飞远了。

    吾建华病得神志不清,隐约听到妻儿的叫声,从床上坐起来就看房间里挤了一堆杀气腾腾的男人,吴凉依在一金发男人怀里,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吾建华病得神志不清,以为是吴凉长大了,终于是要找他报仇了,从喉咙里嗬嗬地露出几口气来,“我没插进去我就是摸了几下别打我,我是老师,你们不能打老师”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渐渐迷失了神智,脸上浮现出些许狎昵的笑容,“我是在帮你们你们听,你们叫得多好听啊我是老师,我有义务教你们快乐”

    那声音含糊不清,周向晚只听了只言片语,却听得浑身发冷,哪怕他对吴凉的心理阴影早有预测,但经过了刚才差点失去吴凉的恐惧,以及亲眼看见吴凉生活的环境,亲耳听见他的不幸,对周向晚的打击是成吨的。

    他想起了前世。

    那个大雪天,吴凉的师母,也就是张章樟妻子,在客厅摔了一跤,吴凉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他的师母去世了。

    那时的吴凉比起现在来,更加孤独冷硬,遇到事情从来没有与人倾诉的习惯,当然,也没有人陪着他。他一个人喝得烂醉,但依然遵纪守法,没有酒驾,选择走回家,在路上意外捡到哈哈,好心通知周向晚来领,等来的却是他的强暴。

    周向晚喜欢吴凉,却误以为是讨厌,他总以为世界就该围着自己转,想要的东西就是要去拿,别人的意愿关他什么事呢更何况,他那时是真的以为,吴凉能和他做一次,是积了八辈子德都换不来的好事。

    吴凉哪怕不喝醉,不挨冻,也远远不是周向晚的对手,吴凉咬他挠他,蹬着双腿怒骂哭泣,只换来周向晚更粗暴的对待。

    那时周向晚以为吴凉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可是,吴凉明明那么怕啊,他从小就怕,怕到杜枫怎么侮辱他,他都不愿意做,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自愿的

    在吴凉死前三天,他一个人呆在家里,发高烧,没人照顾他,他是怎么过的他的死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周向晚根本不敢细想。

    周向晚盯着吾建华,眼睛一瞬间变得通红,搂着吴凉腰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吴凉现在最怕周向晚受刺激,导致他精神负担加重,忙搓了搓他的背,哑声道“周向晚,我要回家洗澡。我们家在”

    那声音似乎穿过时空,诡异地与那个雪天,吴凉在车里和他说的话重叠在一起。那时吴凉的脸贴在车窗上,浑身都是周向晚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他失神地盯着窗外幽莹的白雪,嘶哑道“我要回去洗澡地址是”

    周向晚把吴凉送回去,再也没管过他,哪怕他派人去看看,吴凉也许就不会死。周向晚恍恍惚惚地盯着吴凉的脸,“你说什么”

    吴凉现在心情特别好,哈哈没死,周向晚像奥特曼一样从天而降,把欺负他的人都揍了一遍,还克服了自己的童年阴影,终于可以证明自己没得阳痿和痔疮,与晚豆公主达成生命的大和谐指日可待。他半倚在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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