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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
    洞窟里的光在她脸上蒙上了一层清辉。她的脸毫无瑕疵,一如初见时的清幽淡雅冷漠无心。

    他真是傻。那样的空间法宝怎就随便被一个炼气修为的小孤女拥有。

    林小天的话半真半假,犹在耳际。她娘亲说她是无垠大陆千载难逢的天才!

    半个月炼气三层,聂天虹的真传弟子当然是个天才。这世间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天才。能轻松将地下的碎灵脉吸空。他却半点不曾怀疑,一心护着她。找弈之羽摊牌要挟,替她遮掩。

    秦有桑呵地笑出声来:“焚天?好名字!好威风!好霸气!明明已是元婴中期修为,何苦要扮成只有炼气刚入门的小可怜?方便哄我这个修为全废的傻子是吧?”

    “没办法啊。那天晚上聂悠悠一刀捅进了她母亲的心窍,然后在我的心窍中种下了死灵灵华凝炼的幽光。我动不了元气,一身修为等于废了。手里只有一本玄门烂大街的入门功法。赤海里吸灵气,和沙漠里抓一把湿沙子想挤出水来一样艰难。不过,谁叫我运气好呢?你不就送上门来了吗?教给我天阶功法,让我找到了躲避幽光拥有修为的法子。有桑道君做靠山,我轻易进了青山宗,借机恢复了修为。真该多谢你了。”

    她一点点地撩拨起秦有桑的怒火。不露痕迹地将他心里存着的怜惜与情意消磨掉。焚天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的就踏进圣殿寝宫,找到聂悠悠弑母篡位的幕后之人。她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等到两人的心头血养成了那把剔神骨匕,让秦有桑剜出心窍中的幽光。

    这世间有多少阴差阳错。就造就了多少悔不当初。

    焚天半睁着眼,看那张离她咫尺的容颜,脑子里便跳出了咫尺天涯这四个字来。

    “说起来,还是我见识太少。这个地方叫观天?我可不就是坐井观天之人么?”秦有桑悲凉,“我还担心你对付不了一只七阶变异黄金蟒。担心你山中采茶再遇危险。现在想来,在妖界皇者眼中,在圣域尊主的亲传弟子眼中,秦有桑是多么可笑之人。”

    想着他与二师兄飞临玄门大营前那样注重衣饰形象,焚天知道,此时秦有桑的脸算是被自己扒下来扔地上还踩得面目全非了。

    他一路飞奔回青山宗。生怕她有丝毫危险。他心急如焚,她却早安排替身,金蝉脱壳。

    她早认出了他来。却仍然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秦有桑仰起脸,脖子上青筋爆起,仿佛她甩过来的马鞭仍然缠在那里:“你为什么不动手?不再像以前那样出手制住我?再用我一回?再羞辱我一次?”

    焚天笑道:“我今天不想对你出手……那两回都是我出手制住了你,总对一个男人用强,多没意思?”

    秦有桑气得一步迈过去抵住她,手指一点点移到她额间印堂:“我说过。我要拿回那枚莲珠与我师傅陪葬。是在这里吗?无人能进你的识海是吧?要剥魂抽神才能将它取出来是吗?”

    一句比一句声音更大。一句比一句更为愤怒。

    与他的愤怒相比,焚天轻松而惬意:“你既然舍不得将元气渡入我体内,看我被幽光噬咬。又何必装出一副恨极我的模样?你不是一直思念着我,想找到我?我就在你眼前,你可如愿了?”

    他早忘了晚上的她和林小天的区别。看到她的脸时,他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她。林小天和焚天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她而己。

    他明明气得发疯。噬骨的愤怒,椎心的疼痛……她就在眼前。他却连用元气伤她都做不到。他只能强撑着,不让她瞧出半点,才能维持着自己那纸一样薄的尊严。

    这个认知在这一刻,令秦有桑生不如死。

    “我还发过誓。”秦有桑冷冷说道,“我对你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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