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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补完)
养不良比比皆是,糖能提震精神,补充能量,在古代也是好药,又是稀奇珍贵的事物,不知道有多好卖呢。

    “你要救他们么?”严江转头问。

    扶苏站在原地,皱眉思考良久,才认真道“阿苏知错,是我乱起恻隐之心了。他罪不至死,至多吃些苦头,也算是昨是教训吧。”

    “不错!”严江表扬道,“我还以为你会出手相助呢。”

    “他地位卑贱,连糖都受不起,若我出头,就更难收场了。”扶苏思维就很清楚了,“学生不给先生添麻烦。”

    他天生尊贵,跟本无需在意一个庶民的死活。

    严江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只是过去说了两句,便给了对方一条活路——在这个缺衣少药的时代,被打成重伤就别想要活着了。

    剩下的,他会慢慢教一点,至于能学多少,就看他造化了。

    扶苏困惑地想了一会,没有想通,便只跟着了。

    过了一会,有华车骏马前来,说是公子安的使者,想求严上卿一见。

    严江便带着扶苏,被请使者请走了。

    这也是他能料到的,在韩国呆了几天,他便是想见一见诸国王者,比一下到底和秦王差在哪里。

    如今韩王重病卧床,韩非入秦,公子安已经是没有争议的继承人,严江只是在偏殿等了那么一小会了,便有一名五十出头的华服老人悠然前来,两人见礼一番后,后者便打探起严江的来意,半点都无韩国王孙的架子不说,甚至提议愿为严江的弟子,为他广传学说。

    扶苏在一边乖巧不语,只是有些困惑地睁大眼睛,韩安也是国君之后,怎的如此没有威严?

    严江一边应付着韩王,也十分叹息,看看,这造孽哦,都被秦国给逼成什么样了啊。

    “张相事韩三代,吾弟也未曾吃过半分苦头,还望的严卿归秦对其照顾一二,是我韩安无能,不能庇护,这几日实是愧疚难安……”韩公子安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扶苏看得目瞪口呆。

    严江一边答应,一边提起秦王这些日子都在担心燕赵之事,无暇他顾,公子安神色轻松了些,向他表示万分感谢,又备了重礼相送,被他婉拒了。

    两人交谈了一会,公子安便派人护送严江回到居处,送上各种精美器物,丝绸珠宝,还有……还有一个人。

    先前在月夜下惊鸿一瞥的少年如今形容狼狈,衣发凌乱,身上还有鞭挞之痕,被奴隶一样按在地上,看严江的目光满是恨意。

    “这是何意?”严江将目光转向送礼的侍人。

    “回严卿,此乃宰相张平之子张良,其不尊上意,与其叔张许私下逃亡,为宗室揭发,张许抗命被当场击杀,此子本欲送往秦地,只是公子担心秦上责罚,想由您顺路带回。”那侍人堆着笑意道。

    他悄悄声问道“张家三代为相,势力庞大,都没有人保他么?”

    侍人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请严上卿放心,张家嫡系皆已入秦,旁支皆各寻了新靠山,财物田庄、朝中势力都被瓜分干净,不会让他家再有起复之机,万望贵国放心。”

    严江立刻明了,张良毕竟才十二岁,没国破家亡更没流浪海外,又养尊处优长大,对人心险恶还未了,怕是找人帮了忙,所以叔侄都没跑掉,便微笑道“既然如此,江便谢过了公子安了。”

    侍人见任务达成,笑着脸告退——这小子也已经给秦国了,不管这严上卿要不要,秦王都不太好怪罪于韩国。

    这些年韩国上下无不惧秦,实在是无兵无将,生死存亡皆系秦王一念之间,郑国疲秦之事败露后,惧怕秦王出兵,老韩王忧惧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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