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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仆人留于秦,它应是很高兴的,但为何它现在就感觉不到一点高兴,甚至有些想挂那女子上城墙呢?

    然后它又听严江叹息了一声“可惜我不好女色,还是莫要耽搁人家小姑娘。这七国儿郎大多早婚,太小的我又下不去手,怎一个惨字得了。”

    陛下愣了一下,然后毛骨悚然,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卧槽,整个鸟毛都炸开了。

    “天生如此为之奈何,所以且独自单着,”严江遗憾地撸着炸毛鸟儿,“陛下啊,我这辈子只能你陪着我了。”

    陛下被安抚到了,微微翘了下尾巴,但随即余光又瞟到角落里的大老虎,于是挥翅膀一指!

    骗子,说好的只要我陪你,它还在这呢,你就开始瞎扯了!

    严江摸了一把陛下“你和花花怎么会一样呢,我说不要它就不要了,它是萤火你是明月,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花花打了个哈欠,不想理会这两个。

    陛下被这句话顺到了毛,不再纠结,继续享受投喂。

    严江见主子被哄好,愉悦地勾起唇角,对一只毛茸茸忠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接来的日子里,严江便一头扎入讲学和农作物种植记录的整理中,还要抽空指导张苍,忙了快半个月才停下来。

    夏日也开始炎热起来,秦王的宫室中有冰盆,严江也收到了赐冰,但分量不多,根本支持不了多久,于是他做了一个手摇小风扇,再弄一点硝石做冰,镇些水果,拿稻米打浆,做点家乡凉糕,瞬间把炎炎夏日变成可爱起来。

    秦王偶尔会来蹭吃,小风扇也不难,宫有的是能工巧匠做出一个更精致巨大的青铜扇,有侍者为秦王日夜摇吹,然后秦王理所当然地受寒生病,头痛了好几天。

    于是便有后宫夫人如流水一般前来探望,但大多连君颜都没见到,严江莫名想起阿房宫赋的那句后宫“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历史记载里,秦王因母亲之事似乎对女性有了偏见,偌大后宫无一人有记载,收六国王室女子充入后宫,但大多都是摆设,把嫪毐的数千门客流放到巴蜀,后来把给巴寡妇清的怀清台也是建在巴蜀,满满都是对母亲不贞的嘲讽。

    “请问是严上卿吗?”严江正倚门远望,突然便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问。

    他低下头,便看到一个五六岁,白白嫩嫩,严肃可爱的小团子,正努力抬头看他,努力摆出认真的模样,竟然有点奶凶奶凶的。

    “吾是,公子有何见教?”严江不太喜欢小孩,但是对听话认真的孩子,世界上本就没多少人能抵抗。

    那小孩子看着他,神色间有困惑“做事仁德相忍为先,你推‘理’之说而不顾人伦德行,是为邪说,你为什么要蛊惑父王呢?”

    严江缓缓蹲下身,与小孩对视,认真道“那孔子也说,做人该威武不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父王呢为何让我蛊惑呢?”

    “威武不屈是孟子说的,”小孩子先傲娇地纠正了一句,然后有点为难道“师长说了,不能问父王……”

    “不怕,你就说是严卿让你问的。”严江老脸微红,揉了一把孩子头发,嗯,软软的好舒服。

    “那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小孩子似乎不那么好骗,依然看着他。

    “嗯,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们去屋里,坐下说。”

    虽然不知道哪个儒家大佬拿孩子当枪使,但哄小孩嘛,他可是家学渊源了。

    进屋之后,他先是端出一小碗凉糕,然后拿出纸笔,文图并茂地给他讲了一个小马过河的故事,告诉他不能听别人的话,得自己分析,水深水浅得自己趟过去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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