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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
国必然调遣李牧,这位将军大败匈奴的战绩,秦国谁去都很难占到便宜。”

    “江兄,按你的说法,我们又要被赵国阻上几十年了?”李信皱眉道,好烦。

    “不,战场胜负,其实在庙堂之上,”严江回忆着历史,细细分析着赵国的利弊,“赵与秦皆不缺名将,这点,大家认否?”

    众人都点头,这个真不缺,相比齐燕魏韩楚,秦赵两国的名将多得数不过来。

    “是以,秦赵之争不在名将,而在君王,”严江举了个例子,“长平之战前,我秦国已有倾国而战之心,粮草皆备,赵据地利,两军相持三年,百万大军,耗尽两国钱粮时,秦王让蜀地修道铺路,又远交诸国,用计谋让它国不敢干涉其中,前线秘密换上战神白起,更亲至边境拜爵征兵。赵王呢,同时无粮,他的选择,是换掉不愿进攻的廉颇,换上赵括。”

    “原来我等战场之外,竟还有暗战,”蒙氏兄弟第一次听这种分析,颇觉耳目一新,“若如此,我大秦英主辈出,赵国怕是有难了。”

    严江也只能无奈笑笑,赵国如被诅咒一样,出来的国主一届不如一届,谁都救不得。

    这顿饭算是吃得宾主尽欢,李信叫嚣着我们兄弟今晚一起大被同眠,被严江婉拒了。

    他得回去给陛下做它喜欢吃的东西,还得好好安抚,晚上且难着呢。

    李信哈哈大笑,表示咸阳宫门现在已经落锁了,除非你是拿着陛下的手令,否则你是回不去的。

    好,既然这样,严江无奈同意了,但陛下看起来更不开心了,顺爪把想来抚摸他的杨熊抓得惨叫,更对李信跃跃欲试——摄于陛下淫威,李信终是不敢再和它独处一室,只能认怂给严江另置屋室。

    陛下霸占着床榻,高傲孤立的模样像极了帝王,萌得严江抱他在床上滚了个滚,被翅膀打了脸也要埋头吸猫。

    陛下先还挣扎了一下,但立刻就被威胁“你不让我吸我就去找花花”,然后帝王猫头鹰便哼哼唧唧地妥协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绝不能让大猫威胁它的安全。

    严江满意,于是亲自下厨,给陛下做了皮冻,一吸冻一吸猫,大家都很满足。

    ……

    四月的这场寒冻完全出乎众人意料,包括严江,知道会冷,但这种接近零度的冷真的就很过分了,更重要的是空气里湿度非常大,阴冷的气温让体弱的老人孩子很难抵挡,在第二天,咸阳就抬出去不少人。

    严江的小课堂开在宫里,他隔了一个简易地炉,支了个烟囱出房顶,既可以将柴火闷烧成碳,又可以不让学生们冻着,十分有用了。

    第一天时,他的课堂很空旷,根本没有一个人来。

    他也没心急,只是好奇秦王为什么会忘记了这件事情。

    就他所知,这位的记忆力非常强大,都不会忘记。

    他坐在案前,继续编写自己未完的教案,过了一会,便见秦王独自前来,坐在他的身边。

    “又遇何事?”严江头也不抬。

    也不知道秦王是吃错了什么药,心烦的时候总会来他这边坐,也不说话,坐会就走,仿佛是找到什么心灵安慰一般,但看他自我调节能力也挺好的。

    “有人为她求情。”秦王淡然道。

    严江懂了,却心说这事怎么还没完啊,那些给赵姬求情的人吃错药了么?人家不见就不见呗,碍着你们什么了?

    他继续听着,这么一点小事,不应该让他烦恼啊。

    过了一会,秦王又道“我说,再有为太后事进谏者,戮而杀之,蒺藜其背。”

    严江生生按断了那支碳笔,他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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