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王瑞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开口问道：“剩下的望日试炼、无情试炼与水月试炼，我真的可以随便先选择闯哪一个吗？”
“小家伙，你倒是挺谨慎的。没有错，人王前辈是这样跟我说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蒋文姬的语气显得有点不耐烦，显然已经尝到了王瑞问问题的厉害了。不过王瑞没有理会不耐烦的蒋文姬，而是继续开口问道：“那如果不是最后进入自由试炼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不知道！人王前辈没有告诉我有什么后果，只告诉我，如果你不听劝告的话，后果自负！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蒋文姬已经愤怒了，虽然王瑞看不到蒋文姬愤怒的样子，但能够想象得到。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别人越生气，王瑞就越开心，但王瑞也不是一个见好还不收的人。
“安智岑是什么实力？”王瑞开心的幻想着自己以后成为神之军团的主人后多威风，突然想到了安智岑的恐怖实力，于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现在是什么实力，我不知道，但他在我用全部生命之力释放风蚀试炼之前已经是骨劫巅峰的实力了。”
王瑞没有追问了，蒋文姬的语气也变得平淡了起来。对于蒋文姬而言，骨劫巅峰的实力没有什么稀奇的，毕竟是人王最为倚重的一个仆人。但王瑞听到安智岑的实力后，两个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大声说道：“什么？骨劫巅峰的实力？你用自己的全部生命之力释放出风蚀试炼已经近万年之久了，那肯定已经突破到脏劫了。”
“已经近万年了？居然这么久了，小家伙，能否告诉我，我白虎族现在可好？”
蒋文姬的叹息声音在王瑞的脑海中响起过后，立即问了这个问题。王瑞能够体会到蒋文姬的无奈，毕竟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全别人，虽然嘴上说自己愿意，但心里总会有那么一点无奈。
“前辈，白虎族现在非常好。我母亲就是白虎族之人，我向前辈保证，白虎族以后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就算不对蒋文姬承诺，王瑞也会这么做，因为王瑞知道自己母亲有一颗白虎族的归属心，这是无法改变的。既然无法改变，那王瑞自然要为自己的母亲分担一些责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蒋文姬的感叹声在王瑞的脑海中不断的响起，王瑞也没有因此而打断蒋文姬的感叹，毕竟这是蒋文姬最后的感叹了。‘成’人之美是一种美德，王瑞虽然不喜欢做好事，但不‘成’人之美会让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毕竟这是自己力所能及的。
“小家伙，没想到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会受你的气。唉！谁让这是我的使命呢！现在，我可以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了吧。”
许久，蒋文姬的感叹声终于在王瑞的脑海中停了下来，王瑞刚想开口安慰，不然蒋文姬便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对于蒋文姬的最后要求，王瑞当然会成全了。毕竟所有该问的，都已经问过了，王瑞也不忍心在蒋文姬的生命的最后时刻拿她寻开心。
“前辈，您先告诉我，白虎之力是怎么回事吧。”王瑞点了点头，而后慢慢说道。
“小家伙，白虎之力就是闯过风蚀试炼的最终奖励，也是我的全部本命之力。”
王瑞似乎看到了一个面临死亡的人带着欣慰的笑容一般，因为蒋文姬的语气给了王瑞这种感觉。不过蒋文姬的回答太过笼统，以至于王瑞忍